但是却无从安慰起。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不怕凌迟,但是一个女人怕却太正常了。
“也不知幼天王现在怎么样了。”李秀成长叹了一口气,他一向都是忠心耿耿的。现在太平军已经成了这样,幼天王一定不能死,不然太平军就直接的崩了。
太阳越来越高,正午,正是行刑开始之时。
……
曾国荃坐在法场的高处。
他是这一次行刑的主事官儿。
本来,以他的地位,自然不用来做这行刑官。
但是,他知道,这一次是引蛇出洞之计。
也不知,太平军的幼天王会不会来。
一定要来啊!
只要捉住幼天王,才可以安心。
如果不捉住,心难安。
但是,久久的,却始终不能等来自己要等待的幼天王。
幼天王人呢?
日头越升越高。
曾国荃的心也越来越凉了。
看来,李秀成和尚艳艳这两张大牌,还引不来幼天王。再也没有比这两个更大的牌。
看着日头走到了正午,幼天王却还没有出现,曾国荃也不由的一阵子的烦躁:“开始行刑。”
“好勒!”行刑的刽子手也就是当年给石达开行刑的那位。一般的刽子手,也只会一刀两断的斩脖子,会行凌迟之刑的人刽子手,可真不多。
行这个刑,不能让人太早死掉,要让人慢慢的死,最少要割足一千刀,这就需要经验了。
而李玩李刽子手,就是此道的高人:“不过,大人,先对这男的行刑,还是对这女人行刑。”
“先对男人行刑吧。”曾国荃冷哼了一声说道,李秀成可是太平天国后期的二大名将,曾经数次把湘军打到极惨的地步,他与李秀成可是有私怨的:“李秀成,这就是你们敢反抗我们满清的下场。”
李秀成哈哈大笑:“曾国荃啊曾国荃,你当满人的狗,还当出了优越感了。但是狗始终就是狗。当不成的人。”
曾国荃更是恼怒:“李秀成,我会让你人死得更痛苦一些。”
“来就来,老子哼一声痛,老子就不是爷们。”李秀成狂妄的叫着。
“开始,行刑!”
叫李玩的刽子手,摸出了凌迟之刑特用的刀,这柄刀显然与斩人头的刀不同,这柄刀要小巧,薄,锋利。他带着阴恻恻的笑容,走向李秀成。
正在此时。
“慢着!”一声巨喝,猛然响起。
这声音太大了。
使得众人的心神,也不由然的被吸引过去。
只见,不知何时,在不远处,有一个背着货架的货郎,取掉了头上的帽子,往脸上一阵子的撕扯,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锐利的眼神。
这是!
幼天王洪天贵福!
曾国荃的脑海当中,也只浮现出了狂喜,太好了,太好了,太平军的幼天王终于出现了。他既然出现了,就别想着生离此地。
而李秀成也不由的一怔,他宁愿自己死,也要保着幼天王逃出去。本来要受凌迟之刑,也没感觉怎么,反正幼天王都逃了。
但现在,幼天王居然出现了,他不是来送死的吗?他在狱中,还不知道幼天王纵横无敌,人一杀败了几千大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