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对他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
有一次,在我离开日本的前夜,田学东像往常一样抱着我说道:“沈筠,你走了以后,这些美味的东西我就再也吃不到了,你都习惯了我为你止漲,以后也会不适应吧?!”
“嗯,那你就多吃一点。”我抱着男人的头,有些动情地呢喃道。
情愫,真是种奇怪的东西,总是在不经意间暗生,可以打败一个人的成见。
“学东,你真的爱我吗?”迷乱中,我问了这样一句。
田学东抬起头来,注视了我几秒,坚定地说道:“爱,这么多年来,始终未变,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只求你也真心对我,而不仅仅是利用我。”
“嗯,可我体验不到你的爱。”我撒娇地说道,用被子掩住了发烫的脸,“现在,我要你用行动证明你有多爱我!”
田学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神情大喜,迫不及待甩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扑向了被子中的我。
那一晚,我们一直疯狂到天亮,以致于我第二天去机场时,腿还有点发抖。
就这样,我跟田学东正式确立起了男女关系,开始了我的第三段感情。
我忘了韩云对我的伤害,也忘了与周琛婚姻的纠结痛苦,全身心投入到了与田学东的感情之中。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我频繁往返日本与田学东厮守幽会,每次回国前我都依依不舍,泪满沾襟。
田学东搂着我的肩膀安慰说:“筠,不用难过,我马上就要回国发展了,那样,我们以后就能在一起了。”
“学东,你不是还被大陆警方通缉吗?”我泪眼朦胧地说道,真的非常担心。
“放心吧,我已经换了一个身份,而且,警方内部也有我的人。”田学东自信地说道,“筠,我一定会帮你追查到杀害你母亲的凶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对了,你母亲生前被害的直接原因是什么?”
“一个日记本……羊皮日记本……”
“日记本?!”田学东有些诧异地问道。
“是的,那个笔记本原本是徐洪胜的,后来我母亲偷到手,但她没有给余刚,而是直接邮寄到了美国。”
“看来那个日记里一定隐藏着很重要的东西,只要把笔记本找到,说不定就能解开你母亲遇害的真相。”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美国太大了,没个目标,怎么找呢?!”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有个朋友在美国海关,他们那的登记制度都非常健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会儿,从中国寄出去的国际包裹很少,从滨海发出去的包裹就更少了。”田学东若有所思地说道,“仔细筛查一下,还是能发现线索的,只要能确定包裹邮寄地址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我赶忙问道。
“最近,我有些事情无法脱身,公司要准备开拓中国市场了,项目下个月就正式启动,要不你去一趟美国?”田学东沉吟说道,“不行……不行……你一个人去我有些不放心……”
“没事的,我会小心谨慎的,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安心准备公司的事情。”
又过了不到半个月,田学东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是当年我母亲沈婉冰往美国邮寄物品的具体地址找到了,并发了一段英文,“1200 S Golden West Ave, Arcadia, CA ”,就是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东北方向的小城阿凯迪亚,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那个地方是有名的华裔聚集区。
这样详细的地址,一下子将目标缩小的,但是因为过去了好多年,不知道还能不能将日记本找到。
一个月后,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启程前往美国开始了寻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