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001,发现什么情况,快讲。”苏含卉抓着对讲机回答道。
“我们这里发现一个走私分子头目,躺在地上还活着,不过伤势很严重。”
“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
严旭尧和苏含卉立即折身返回,一路快跑赶往东北方向的通道,进去没多久就发现两名特警站在一个机井旁,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
那个中年男子睁着眼睛,胸脯起伏,他的脸上有一道陈旧的疤痕,从左眼下斜着延伸下巴,就像整个脸被雷劈了一样,看上去十分狰狞。此刻,他双手捂着肚子,鲜血从指间渗出,神情非常痛苦,应该是腹部中了枪。
“钱虎?!”
严旭尧看清了这个男子的长相后,不禁惊讶地喊出了声。
“怎么,严旭尧,你认识这个人?”苏含卉皱着眉头问道。
严旭尧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我以前见过,张建国被无罪释放那天,就是这个叫钱虎的男子和周琛等人一起去迎接的,因为他的脸上有一道斜长的伤疤,所以印象十分深刻。我只是奇怪,他既然是张建国的手下,怎么会与刘莎这伙走私分子混在一起呢?要知道这些人可是张建国的死对头!”
“哼,谁知道呢,审问一下便知。”苏含卉顿了顿说道:“我很想弄清楚这伙走私分子都是什么身份背景,以便顺藤摸瓜,但可惜的是都在枪战中被击毙了,正好遇到一个还活着的,这趟任务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严旭尧蹲下身子,说道:“钱虎,你不是张建国的人吗,为什么会和这些武装走私分子搅在一起?!”
“我……我们被人利用了!”钱虎有气无力地说道,捂着伤口咳嗽起来,“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直到兄弟们全死了,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杀人灭口的局!”
“什么,杀人灭口的局?!”严旭尧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与苏含卉对视了一眼,又问道:“钱虎,你这话怎么讲,可否说明白些?”
“我在张建国的手下做事已经五六年了,在他的眼里我甚至不如一条狗有尊严,所以早就产生了背离之心。后来,我经袁雅介绍,认识了一个叫钟琳的老女人,她是一个专门收购中国文物的美国买家。钟琳唆使我背叛张建国,允诺了诸如找到文物后对半分等好处,我禁不住诱惑就答应了。那天,我跟随张建国去南界河村的地下古墓争夺徐洪胜藏匿的文物,与钟琳的人发生了激烈交火。最后,我倒戈相向,开枪击伤了张建国,这才帮助钟琳等人顺利控制了那批文物。但是,钟琳这个阴险凶狠的女人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设下了一个狠毒的局,妄图借助你们警方之手将我们这些曾经为她卖命的人铲除灭口,这样一来她们的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苏含卉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说道:“什么,借助警方之手杀人灭口?!钱虎,你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胡说什么。那伙走私分子固然狡猾卑鄙,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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