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那三个锦盒接了过来,还想跪地谢恩,被两个侍卫給拉住了。
“沈二爷客气了,原不必如此的,除了这三样,外头还有一匹马,也是王爷送给夫人做寿礼的,沈二爷可以去观瞻一番,看看喜欢不喜欢,我等也好回去复命。”
沈德俭闻言,急忙将那三个锦盒交给了沈若兰,跟着两个侍卫出去了。
沈若兰怕她爹吃亏,随手把三个盒子放在了炕上,也跟了出去。
院子里,一匹淡金色的汗血宝马正在院子里悠然的散步,马的形体优美,姿态优雅无边,沈若兰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匹马不就是当日拍卖会上见到的那匹吗?
记得当时她还稀罕的跟啥似的,后来被一个白胖无须的男子以五万三千两的价格给拍去了,那时把她唬得直咋舌,原来那个面白无须的胖子是他的人啊!
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这匹马?为什么要给她这么贵重的礼物?难道他还对她没死心?
答案——不言而喻。
沈若兰很头疼!
自己一次次的拒绝他,他还不死心,现在居然撵到家里来做来了,这可让他怎么跟爹娘解释啊?
真愁人!
沈德俭虽然不认得千里马,但是这马一看就是极好的,特别是马的颜色,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头一次见到这种淡金色的马呢!
“沈二爷,这马您老人家可还中意?”
“中意,中意!”沈德俭唯唯连声,人如置梦里,湛王爷赏赐的东西,别说是一匹好马,就是一头猪,那也是了不得的东西,必须得视为无价之宝啊!
“沈二爷满意就好,如此,我们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两个侍卫客客气气的走人了,沈若兰见她老爹还是一副做梦的样子,就上前拉住马,把马拴在了院子得一个石头坐墩上。
栓完回身时,看见她爹正定定的看着她呢。
“诶?爹,你怎么了?”
“兰儿……”
沈德俭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叹了口气,说:“没事,咱们回屋去吧。”
沈若兰知道她爹想问啥,但是她也不知该咋回答才是,这会子,她忽然有了一种满身是嘴也解释清楚的感觉。
回屋时,屋里还静悄悄的呢,大家呆呆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个个还没能从湛王赏赐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沈德俭咳了一声,说:“王府的人走了,咱们接着吃吧!”
他这一声,让大伙儿如梦初醒,纷纷的议论起来。
沈福存瞪着眼睛,一惊一乍的说,“我滴个天那,湛王咋还能给咱们这等草民送礼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沈金存爷说“二叔,你们家跟湛王没啥往来吧!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沈德俭抹了一把脸,说出一个连自己都骗不过去的理由:“大概是邻里邻居的住着,王爷好脸讲究吧!”
沈福存和沈金存对二叔的这个理由都不以为然,唯独头发长见识短的李巧莲信了。
“艾玛呀,没想到住得离王府近还有这样的好处呢,早知道,咱们也在这儿附近租房子住好了!”她叹息着,遗憾的要死。
众人沉默,各怀心思。
穆氏看了沈若兰一眼,眼神儿跟沈德俭刚才的一模一样,她似乎是想到了某些问题,但是有沈福存他们在,有些问题不好被提起,只好先默不作声,等着人走了再问。
李巧莲的心却跑到王爷赏赐的几个锦盒上去了,“二婶儿,你说王爷能赏二叔啥好东西呢?”她一边说,一边两眼滴溜溜的看着炕上那几个盒子。
沈德俭也想知道这盒子里是啥,就起身到炕上,把那几个盒子打开了。
第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颗桂圆大小的珍珠,沈若兰看那装珍珠的盒子就分外眼熟,后来盒子打开,看到那颗珠子后才想才记起来,原来这珠子正是那天拍卖会开头拍的第一件宝贝——母珠,记得被人以两万八千里的银子买走了,没想到最后竟落到了他的手里。
大家看到这么大的珠子,自然都惊叹不已,特别是李巧莲,她喜欢打扮,爱漂亮,一见到这颗珠子,眼睛都直了,这么大的珍珠,若镶在簪子上或者穿透了戴在脖子上,得多拉风,多好看啊!
可惜,不是她的!
第二个盒子里装的是‘鲛绡帐,’大家见只是个薄薄的纱帐,岁都挺惊奇的,但都没太在意,只有穆氏认得是极好的东西,珍而重之的收起来了。
第三个盒子里的,是沈若兰要买却没买起的那只铜镀金蛇形手镯,手镯做工尚可,可惜因为是铜镀金,不是纯金的,李巧莲并未十分放在眼里。心里甚至还暗想:果然是越有钱越小气,堂堂王府,竟然往出送铜镀金的东西,难道就不能送纯金的吗?
她不知道,这种用作当武器的东西,特别是这种隐蔽的武器,都是越不起眼越好,不然若是个纯金的,引人注目,被人注意,很可能就会被看出端弥,所以还不如做成铜镀金的好,瞧着不惹眼,也就没人会注意了。
展示完几样礼物,穆氏把东西拿到东屋,锁上了。
这顿饭,就在大家的猜疑和震惊中渐渐的接近了尾声。
吃过饭,沈福存兄弟俩起身告辞了,沈金存现在也搬出去住了,就住在印刷厂里,既能住宿,又能给印刷厂打更!
兄弟俩一走。
穆氏和沈德俭就把沈若兰叫到他们的屋子,把他俩憋了半天的疑问说了出来。
“兰儿,王爷为什么要送咱们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会是对你有别的意思吧?”
说话的是娘亲穆氏,她一改往日的温柔,语气变得异常的郑重和严厉。
沈若兰暗骂那个男人害人不浅,巴巴的送来这些东西,害的她都不知道该咋跟爹娘解释了。
她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说,“娘,应该不会吧,我又不是什么美人儿,大概是王爷看我故事讲的好,欣赏我吧!”
“欣赏你?你当娘这么大岁数是白活的吗?还拿这么幼稚的借口来搪塞娘?”
穆氏有点儿生气了,“若王爷只是欣赏你,打赏你三五百银子也就是了,何必破费赏这么多,纵然是天家富贵,可几万两银子也不是轻易赏人玩儿的。他今儿赏给咱们家这些东西值多少钱你别说你不知道。若单单是因为你会讲故事欣赏你,又怎会赏这么贵重的东西?”
沈德俭也说:“爹虽然不知道那匹马值多少钱,但是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淡金色的马呢,就凭这马的颜色,怕是也得值几千两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为啥会这样对咱们家,你就跟爹娘说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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