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可能和波罗国的使者有关。所以你还是搬回王府来住吧。”诸葛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孟如画,满眼担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堂堂地下城一流杀手,阙月老大,我是那么容易被抓的吗?而且我还有点希望他们来抓我,那样我们就能知道他们是谁,有什么目的了。”孟如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猾的光,满脸狐
狸像。“不行,你现在不能乱来。这件事你别管了,阙月也别插手,四个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但是我在里面的人有说他最近似乎也盯上太子了,我看他们之间的事也没那么简单。”诸葛启看见孟如画的样子就
知道她准是没想什么好主意,是以想都不想就打断了她的想法。
“我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了,我写了家书给孟如寒,估计他这几天也该回来了,一切等他到了再说,孟府我还是不能离开。”孟如画离开诸葛启的怀抱,幽幽的说着,转身去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
诸葛启也拿着手中的茶喝了起来。
孟如画回过身来,看着诸葛启突然一愣,眼神立时变得冰冷,很深警戒的看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孟如画冷冷的问着,浑身上下杀气内敛,这是杀手出手前的习惯。
诸葛启一愣,端着半杯茶的手定格在空中,看着孟如画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
“小画儿。”诸葛启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慢慢的起身。
刷的一声,一枚飞镖飞了出去,直射向诸葛启。
诸葛启一闪身,躲开了那飞镖,孟如画却已经拿起了墙上的长剑,不由分说的和诸葛启动了手。
诸葛启只是一直躲着,看着孟如画满眼悲伤和爱怜,一直不出手,好似怕一个不小心就伤了他。
可是孟如画的功夫不是他一直躲可以没事的,就在孟尚书听见房间有打斗的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孟如画的剑正好划过了诸葛启的左臂。
鲜红的血,顺着孟如画的剑一滴滴的滴到地上。
那鲜红的血色让孟如画的心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却在孟尚书开门的那一刹那消失了。
“你进来干什么,赶快走。”孟如画已经完全把诸葛启当成敌人了,她心里甚至在想着,他就是掳走孟如娇的人,而她虽然没把孟尚书当父亲,但是依然不希望他出事,护在他身前,冷冷的说着。
“你在干什么?怎么敢对王爷如此无礼。”孟尚书大声的对孟如画呵斥了一句,脸色铁青。
孟如画一愣,王爷,王爷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小姐,小姐,你的画来了。”兰溪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将木匣子塞给孟如画。
“小姐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的不正常,可是只要一看完这个就正常了。”兰溪很抱歉的看着诸葛启小心翼翼的说着。
孟如画一愣,这匣子对她很重要,她有印象的,随即打开匣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诸葛启让孟尚书和兰溪出去,只留下他和孟如画两人。
孟如画看着那些画,一遍又一遍,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一个个的低落下来,她眉头紧皱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突然她抬起眼看着诸葛启,满眼哀伤,满眼思念,却咬着唇,倔强的将他推出了门外。
“小画儿,开门,你怎么了,快开门。”诸葛启在门外拍打着门板,他知道,她想起他了,可是她的样子太奇怪了。
“诸葛启,你走,我不要你看我这个样子,我很快就没事了,你先走吧。”孟如画拴上门,强忍着剧痛,尽量清晰的对诸葛启说着。
诸葛启心如刀割,他听得出她的声音在颤抖。
孟如画听门外好似没了声音,才忍不住叫了出来,真个人倒在地上,疼得忍不住打滚。
这一次的剧痛足足疼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孟如画的痛苦的呻吟声慢慢的消失了,诸葛启才伸手去推那门板,可是他得手刚放到门板上,他就停住了,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飞身走了出去。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他不会去打破,更不会让她难堪。
诸葛启一路出了孟府,却是走向异风酒楼的方向,现在没有任何一件事,比弄清楚孟如画的状况更重要了。
……
皇宫大内的天牢中,关着重刑犯的地方,百年都难得来一次大人物的地方,近日却是太子频频光顾。
牢头恭敬的给太子和他得随从开了门,然后像每次一样,不多说半句话走了出去。孟如娇和耶律梦两个人,都被绑着双手,挂在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