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母夜叉,秦鸢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就连是下地干活,都一身干劲!晌午吃过午饭,秦鸢就扛着锄头,到了之前被张家抢占去的田地里,将那张家前阵子刚种下的菜种子,全给挖了。不仅是挖了,秦鸢还找来些竹筒,顺着河道给那田地惯满了水。美名其曰,称是——要养
鱼。
吓得附近的村民们,听到这话,纷纷不敢下地,更是不敢惹这传闻中收拾得了母夜叉的‘毒寡妇’。
自打那日起,秦鸢就总是有使不完的劲,日日夜夜的去那田地里查看,一整日除了睡觉洗澡做饭,也就待在了田地里。
秦鸢这‘灌水养鱼’的行为,一时之间,轰动全村。他人笑顾家小媳妇傻得同时,也有些跟风的村民,想有样学样,只可惜自家没那条件,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无可奈何。
秦鸢一日两日接连一星期去了田地里灌水,但到了第八天,她就不去了。不知不觉中,收回了田地不说,还白白收割了不少的庄稼物,你说喜不喜?开不开心?
反正秦鸢挺感慨,早知道母夜叉这么威名,收拾她如此扬眉吐气,她早就该动手了。何须要受那么久的窝囊气?第八天,顾玄被差遣去田地里灌水,那是一个不情愿,去的时候黑着脸,回来的时候,也黑着脸。进门的时候,也是一脸的臭,躺在院子里小躺椅的秦鸢,见着顾玄回来了,慵懒的抬头,抬抬手,朝着其
打招呼:“咋样?”
顾玄默不作声的走过,冷眼扫了一眼秦鸢,清新俊逸的脸,写满了不高兴。
“咋?去个田地看个庄稼物还委屈你了不成?”秦鸢暗暗搓手,一脸的心虚。
“庄稼物?”顾玄声音扬高,挑眉道,“你确定田地里还有庄稼?就算是有,也被你糟蹋完了。”
末了,还鼻孔里出气,哼了哼。
秦鸢讪讪笑了笑,尴尬的挺直腰板,也不恼,任由其发泄。本来就是糟糕田地了,那咋地?不糟糕还便宜那么刁民?若是那么村民好说话待顾家好些,她至于那么小气嘛?
再者,刁民若是好说话?还需要叫刁民?真是笑话了。
“算了,没点经商脑子的你,是不懂姐的伟大商业。”秦鸢夸张的伸直手臂,高昂着头,一脸的高深莫测。但这高深莫测的表情落在顾玄眼里,就好似有颠狂症的人发作癫狂了。
于是,他冷眼再扫了扫某人,抬步默不作声的往里头走,反正这疯女人,他劝阻不了,干脆就由着她去吧。
反正顾家什么不多,就属田地最多,要灌水就去灌吧,只要下次不吩咐他去就成。
秦鸢美滋滋的想着未来,这时放哨回来的顾灵儿大步流星的拖着小个子的顾均,飞快的跑进家门,还一脸的兴奋,“嫂嫂,来了来了。”
顾灵儿一进门,就是一阵呦呵,那秦鸢一听,立马就来劲,急促问道,“来了?往哪来了?”“嫂嫂,那些国道都被嫂嫂的水田堵住了,那些镖师的马儿走不了,于是,就按照嫂嫂说的那条路上走了。”顾灵儿喜上眉梢,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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