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咕噜咕噜走,秦鸢整个身子倒在稻草堆里,无精打采的看着一旁喋喋不休,唠叨起家事来没完没了的黄氏,一大早上的,打着了第十次哈欠。
看着热情好客的黄氏,秦鸢心想着,若不是坐的是她家马车,怕是敢直接让其闭嘴。一大早上的,倒是比麻雀还会吵,吵得她头疼。
“妹妹,你说,现在的人儿,只看相貌不看为人了吗?”黄氏也不知说到啥,一改之前的喜悦,脸一沉,惆怅的道。
秦鸢微微仰头,完全在神游的状态,根本就没细听,只见黄氏发问,她木讷的点了点头,表示对其的赞同。可谁成想,她这小鸡啄米似的头,颇受黄氏的不待见。黄氏脸色更臭,连连呸了几声,嚷嚷道,“对什么对,不对,这嫁人不仅得看人品为人,更是要看上不上进,不然你想想,你嫁个好吃懒做的,这苦日
子得过到啥时候?”
秦鸢看着正打嘴炮,嘴里噼里啪啦感叹着人生的黄氏,吓得忙给自己擦汗。她还嫁什么好吃懒做的男人?她男人就是个摆设好吧?这转眼间两个月快过去了,她家男人,她还见都尚未见过一面。
“妹妹,你说是不是?”就在秦鸢继续神游时,那黄氏许是说累了,停了下嘴,淡淡的看了眼她,又问道。
秦鸢:“.....”有了之前的教训,也见识过了黄氏打嘴炮的功夫,她学了个聪明,一脸俨定的否认道,“不对,不是。”
黄氏差点没被气死,见那朽木不可雕的俏姑娘,气得脸的青了。但见俏姑娘脸上的无辜,她打血吞,只把怒气往肚子里咽,“咋不对了,咋个不是法?”
黄氏话音落,秦鸢嘴角微扬,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对头了。不过黄氏这性子给奇葩,专挑自己所否认的问题问。许是想看看,对方为人处世诚实不诚实。
“我觉得,每个人的看法不同,没有必要纠结。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不对。”秦鸢打哈哈,就连问题都不知道是何的她。也可见其心之大!
黄氏沉着脸,挪了挪位置,打算不跟只看脸不看人品的秦鸢说话。并且在心坎里啐了口秦鸢,真是外貌肤浅之人,都肤浅!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麻雀终于停了,耳边终于清净了。可那秦鸢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发现,她貌似将黄氏得罪了。
可是,她分明扮演了一个安静乖巧的听客,为何黄氏会突然生闷气?难不成,黄氏不喜欢老实听她吹牛逼的听客,而是喜欢能和她争辩一二,抬杠的听客?
这——也太犯贱,也太让人难做了吧。
“内个——”眼瞅着黄氏从马车后头,准备跳到前头车头,跟刘马夫并肩做,秦鸢下意识的出声。
可惜,黄氏真生气了,根本不鸟她。
“大妹子,我劝你啊,你还是莫要跟黄氏过多接触。”就在秦鸢准备去喊黄氏时,身旁并肩坐的大婶,连忙劝导了她一句,“黄氏脾性古怪,也就刘马夫敢娶她,你还是莫要去招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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