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鸢:“……”虚你大爷,喊谁小寡妇,你全家都是小寡妇。她分明是在思考人生好吧?
“你瞎吗?”秦鸢莫名蹦出一句粗话,“亏你还长那么大牛眼睛,竟还比熊瞎。”
牛躺枪,熊也躺枪,那人哑口无言。
论骂人的最高境界,不是有多粗鲁骂多粗鲁,而是能指桑骂槐。
“小寡妇,你这是啥意思?”说话的是个妇人,许是刚刚被骂男人的媳妇,这会儿欲想替丈夫出头,找秦鸢麻烦。
可谁知,这秦鸢压根就没正眼瞧她,翻了个大白眼,直言不讳,“奇怪,我又没说外语,这大婶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明里暗里都是在骂人,那被骂的妇人仗着自己女人身份,撸着袖口就打算扑过去收拾收拾小寡妇。
妇人作势要打她?秦鸢眼一瞪,她好怕哦,暗哼一声,扬声威胁道,“大婶想跟我动手拼命,也得先想清楚,是不是我的对手了?”
末了,还很嚣张的补上一句,“要知道,我以往可是和张梨花不相上下的劲敌。”
很嚣张的发完话,在场的人精又皆未说话,这下秦鸢可嘚瑟的笑了起来。
心里美滋滋的想道,看吧看吧,果然这人啊,还得张牙舞爪,耀武扬威才行,不然人都不把你当一根葱。
哼,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人云乃大志。
“秦丫头,你不厚道。”没等秦鸢高兴多一会,那早早就侯在一旁的秦家二婶就难忍心中贪婪,也不顾之前教训,只想要满地被挖开的水莲藕了。
如今水莲藕刚巧上市,乃是大卖热卖的时候,白白得一地莲藕就相当于天上掉银子,这银子就算是能砸死人、烙金似得膈应手,那也得捡啊。
“这好生生的田地,你不种庄稼就算了,还非不让别人种。这地是你夫家,由你胡来也罢,可不想,你又牵来竹管子灌水,非得糟蹋了土地。”
秦家二婶精明的眼睛转啊转,也不亏是大户人家庶女出身,这心思还真比普通淳朴老实的村民活跃,也多了几丝阴恨。
末了,秦家二婶又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导道, “你要晓得,老天爷有眼,不是不开,而是时机未到,你这样做,是容易遭报应遭天谴的。”
秦鸢:“……就未见过像二婶子这样厚颜无耻,倒打一耙的妇道人家,怎么?我家的地,我灌个水还不行了?”
村人愤怒:“可你把我们之前种的庄稼粮食,全收割起来往自己窑洞里藏。”
秦鸢:“………那我不往自家送,还往你们家送去?”
“我像傻子吗?”秦鸢尖酸的笑了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借地给你们施展身手,已是大德。”
村人忿忿不平,想掐死、杀死,揍死秦鸢,双目露凶光时,犹如饿了几天的饿狼,唬的秦鸢一愣一愣的。
“看我干嘛?”
秦鸢半响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垂下头,故作恶心,腼腆的骚气道,“我知道我生的花容月貌,但你们如此痴迷的盯着人家,人家……也会不好意思的啦。”众村人:“……”小寡妇朗朗乾坤之下是想恶心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