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所以,你现在还搂我做甚?还不快放手。”秦鸢瞪眼,实在不是她小气不让人搂下腰,而是不想被人瞧见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也不想浸猪笼啊。
“你往左挪一挪,我快掉下去了。”少年郎不太好意思的声音从耳旁响起,秦鸢抬头,赏了其一记白眼。明知道地方不够,还飞过来干啥?仗势他会轻功吗?
“挪了,你赶紧给我滚下去。”秦鸢不情愿的挪动,指着少年郎骂道,“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竟学登徒子的勾当?”
“你才登徒子,我看你才是诚心想勾引人,不守妇道的女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秦鸢下意识就动手,扯着少年郎的耳朵直接动粗大吼,“你再说一遍,大姐我耳朵不好使。”
“我——我没说什么。”小侯爷吃痛的叫道,他郁闷的看着那妇人,心里很是复杂,既有不服又有顺从。
他自幼因为身份,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更别说是扯着他耳朵说教了,这妇人突然的动作,不仅不会让他生气,反而让他找到了亲人的归属感。
以前他大姐未嫁人时,他一闯祸,他大姐也是这般扯着他耳朵说教。只是后来大姐嫁人了,在家相夫教子,变得越发贤惠端庄,再也不见以往的泼辣和任性。
“你快放手,放手,耳朵疼。”秦鸢这泼辣性子也不知随谁,反正吧,说动手就动手,管你是谁。
秦鸢幽幽放了手,那少年郎忙捂着耳朵揉揉,但脸上还是那副不羁骄纵不服气的表情。
“看我干嘛?”秦鸢白了眼少年郎,低头一看,咦了声,“咦,你看,那猪不见了。”
“哼。”少年郎哼了哼,秦鸢拿眼看他,“你哼什么,我又没说你。”
少年郎:“....”
“猪走了你快下去。”秦鸢用力一推,那少年郎一个失足,竟也直直摔了下去。
‘啪叽——’好在树不高树不高,摔不死人。
但是,少年郎却是怒了,他迅速爬起,恶狠狠的瞪向秦鸢,“无知妇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鸢咬了咬牙,直接从树上跳了下去,待她站定,一脸天真的问道,“谁谁谁?你是谁啊?”
少年郎继续忍,不再打算跟这无知妇人讲话。他生气的甩袖大步离开,秦鸢始终笑吟吟。“笑话,跟我斗,哼,骚年你还年轻着呢。”秦鸢开怀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突然想到什么的她,黑了脸,不满的嘀咕了句,“这灵儿去哪了?也太没义气了吧,自个跑了扔下野猪和她,就不怕她貌美如花的
嫂嫂,被野猪给拱死了吗?”
其实,秦鸢还真是冤枉了顾灵儿,顾灵儿没有不管她,而是快步跑回了家,去找家里藏着的弓箭。这以往她大哥还在时,只要进山一次,就准能用弓箭,射回好多野味。当然,顾灵儿也知道,村人巴不得看顾家笑话,就算有不看笑话的村人也只会袖手旁观,不会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