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蛔虫,秦鸢那小模样一摆弄,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所以呢,你表达啥?”秦鸢眼睛明亮的盯着自家男人,半响才道。
“拿上铁揪,咱们就去东面山里头埋去。”顾霄做事果断,这不,二话不说倒是拉起小媳妇就走。
秦鸢:“....”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毛手毛脚的....好吧,我是你媳妇,拉就拉吧。
顾霄腿脚不太方便,而那秦鸢就比较憋屈的当了人肉拐杖。当然,顾霄不敢把重力全都压到小媳妇那儿,憋着内力,只是轻轻的靠着小媳妇罢了。
两人齐齐出了院门口,秦鸢好在还拿着铁揪,能将那长长的铁揪当拐杖撑着。这大块头的男人,靠着他,她也不觉得重,大步流星的就往山里头走。
不时的秦鸢就拿眼去偷偷打量男人,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真真是好看,好看到,嗯,让人有种冲动啊。
秦鸢心中无比遐想,而那被‘偷看’的男人,则是耳根红透了。
顾霄熟车熟路的领着小媳妇,上了那崎岖难走的山道,秦鸢穿着绣花鞋,山道不好走,走的那叫一个灵魂走位。一旁战战兢兢看着小媳妇的顾霄,生怕小媳妇一个不注意,连带着他,一起摔个狗吃屎。
“阿鸢,你不用搀着我,你走点慢就行了。”顾霄皱着眉头,也不知是担心小媳妇,还是在担心自个,总之那挺鼻薄唇的俊脸,布满了担忧。
“那不行,你腿脚不方便,这崎岖的山路,我不牵着你,等会你该摔了。”嗯,小媳妇很贴心很暖心,暖的顾霄心焦。
这分明拉着他,才更容易摔好吗?
“我腿伤,不大碍。”顾霄沉默片刻,憋道,“倒是你,你这走位,怕是杂技看多了吧。”
秦鸢:“....”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这搭讪,搭的是啥玩意啊。心里徘附完,秦鸢还冷漠的扭头扫了其一记白眼。
顾霄:“....”他分明是关心。
秦鸢杵着铁揪,好不容易拉扯着男人往前头走,而那顾霄,倒是难得当了回小男人,一路上静听小媳妇叽叽咕咕的说了一路。
嗯,秦鸢颇为感慨,果然和话唠一起久了会变话唠,你看短短几个月不到,她居然也成了和小姑子一样的话唠?
追根究底,都怪小姑子感染力太强!
“呦,秦姐姐这是打算上山给野兽打牙祭吗?”就当秦鸢打算自个先探探路,看哪条路好走走哪条时,那下盘路上,突然冒出的周小娥,贼讨嫌的在下头喊了那么一嗓子。秦鸢闻言,下意识的扭头看去。许是因为那山道旁有颗歪脖子大树,大树浓密的树枝将那高大威猛的男人遮住了,那下盘路的周小娥见秦鸢不回话,有没瞧见他人,倒是尖酸嘲讽的笑了句,“秦姐姐这青天
白日的上山干嘛,莫非——是幽会野男人?”说完,那周小娥还戏精的捂嘴偷笑了起来,“秦鸢你可得悠着点啊,虽说你家男人回来了,受了重伤,下半身不遂,但你也不用嫌弃人家,如此心急的找野男人啊,毕竟人家好歹还是将军,你这般可让人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