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是按自个意思爆了蛇的菊花,但——这蛇阴险,居然喷粪。
喷的粪,是一种又酸又臭的固液混合物,貌似还会腐蚀皮肤。不过好在顾霄是练家子的,反应及时,倒不至于喷一脸粪的节奏,只是他那健壮有力的臂膀被喷着了。于是,他果断的离开,直奔河边去。
末了还拉着一脸懵懵的秦鸢离开,离开山洞时,倾盆大雨已经小了许多,成了细细的毛毛雨,淋在身上倒也不碍事。
秦鸢看了眼顾霄,见其面色无异,转头又看了眼那插着剑,已经成为了死蛇的蟒蛇,如果不是那蛇太大条,山路崎岖难走,定是要扛回家,杀透剥皮,然后熬上一锅美味的蛇粥,宴请各大村里人来吃。
真是可恶,竟然想吞她。
“你,你没事吧?”一路上顾霄不做声,到了河道边,也只闷头洗手臂。面色严肃的让秦鸢惶恐!
“你没事来山里做什么?”顾霄冷不丁的来了句,许是生气了。知不知这样很危险,若是他不来,即使小媳妇能从河里爬出来,也难逃洞里的大蟒蛇,难道,她不知道这逄山多的就是蛇类吗?
扭头责怪的看了眼秦鸢,秦鸢歪着头还是很困惑。自个做了啥,他为何责怪她?
“下次你要进山,得等我一起。”顾霄见小媳妇一脸无辜,又想起方才小媳妇被蛇缠上,面容上的惊恐,怕是现在也只是强颜欢笑。罢了罢了,她还不懂事。
“下次莫要莽撞了,幸好我跟来了。”顾霄噌的站起,个头足足比秦鸢大了一号的他,显得极为高壮。也不知是她太弱小,还是他太高大威猛了。
闷声不响就是一个熊抱,男人宽大的臂膀,给足了安全感。嗯,被抱的秦鸢鼻头酸酸。
他说,“别怕。”
秦鸢是忍得,但即使忍得。她也敢拍胸脯保证,明面上看上去她一点都不怂。可是,再百般掩饰,都难逃他法眼。
下山的路程,是顾霄替她走的。他背着她,不慢不快走的稳当。
而秦鸢靠在男人背上,悲伤的想着那把爆了蛇菊花的好剑。剑是没用了,只可惜,顾霄用了如此久。嗯,顾霄不念旧,但她替他心疼,打把好剑可不便宜。
来时走的路,崎岖无比陡峭都行,好几次秦鸢瞪大眼睛瞧着,都怕顾霄脚打滑,两人都摔了。但一次又一次,男人稳重的步伐,稳稳实实的踩了过去。
见此,好几次秦鸢又忍不住哭鼻子。其实她能走,山上的时候,他帮她正了骨,虽痛的要命,勉强下山也是可以的。
但她每次体贴的提出自己能走时,顾霄总能以各种理由拒了她。
说的最多次的理由便是,他虽帮忙正了骨,但到底不是大夫,得让大夫看过后才能下地,更何况,他们还在山里头,山里头什么都不多,但猛兽蛇类最是多的数不胜数。
不得已,秦鸢只好任由男人背着。当然,路途无聊,她也多嘴问顾霄,任由那条蟒蛇在山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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