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愿意和她说这些,是好事,但秦鸢回到家,还是闷闷不乐,一头扎进了房间了。
自古战场刀剑无眼,可若他一个意外死了咋整?她就真的守了活寡。守活寡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动心了,倘若他出意外,她兴许会痛不欲生。
想到这儿,秦鸢矫情的蒙在被窝里,未雨绸缪,低声哽咽了起来。
顾霄进来时,就瞧小媳妇在哭。他这心就很不好受,就跟被人扎了一刀似得。
“阿鸢。”他走近喊她,秦鸢一听那声音,没出息的眼泪越哭越凶。真是mmp了。老子怎么会这样,哭起来没完没了!
“你莫要生气,我答应你,不到迫不得已,我绝不掺和进去。我发誓——”手举高高,竖着手指正打算发誓,秦鸢噌的一下,从被窝里探出个头,但明显眼睛红红,刚哭过的模样。
“发誓有什么用?每次我撒谎我都发誓说,我若谎话被雷劈,但你看我哪次被雷劈了。”秦鸢理直气壮,一丁点都没有身为谎话精的羞耻。顾霄更是不可思议的看她。他家小媳妇真是与众不同啊!
“哼。”哭完还哼唧唧,秦鸢又一头倒在了床榻上,郁闷心情无法处理。
顾霄闪了闪目光,轻身压去.....
两人巫云楚雨一番,已是晌午十分。秦鸢才羞答答的起身,去做了午饭。简直胡闹啊!
好在屋外,刚从外头野回来的小屁孩未察觉今日嫂嫂的不对劲,相比之下,他们更加惊讶大哥居然在家。
要知道,近日大哥只在晚上夜归在,白日里都不在。这下大哥在家,两姐弟两,就缠着大哥不放了。
秦鸢潮红的脸色未消,先是淘米做饭,随即又捧了把水,洗了洗脸。不然这样,咋见人?
“嫂嫂,早些时辰马嫂子来过。”秦鸢刚起了灶火,顾灵儿就一蹦一跳的蹦进了屋里。
秦鸢回头,看了眼小姑子,轻声道,“那马嫂子说了啥?”
“没说,她就问了嫂嫂在不在,我说不在,她就走了。”顾灵儿凑前灶台前,懂事的添柴看火,小嘴嘟着,不满的嘀咕了嘀咕,“马嫂子瞧着也不太好,估计来咱家没啥好事。”
秦鸢:“....”啥叫没啥好事?要知道,你没啥好事的马嫂子,是为了你二哥的好事前来。
“灵儿你这样想是不对的,来者是客,你怎能不请人进屋坐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秦鸢正经脸,严肃道。
顾灵儿只顾点头,随后眼珠子转了下,又将狼犬的事,扯了出来,“嫂嫂真是厉害,小午哥哥说,按着嫂嫂的说法去做,果然没人敢呦呵着赔钱了。”
秦鸢闻言,扭头看她,傲首挺胸傲娇道,“那自然,手重要还是银子重要?自然是手。”
“嘻嘻。”顾灵儿听闻只顾笑,随即秦鸢才想起,昨日分好的果蔬等等,她去趟马家就忘了,不成啊,今儿得送去。
“灵儿,午后嫂嫂再去送果蔬去我娘家,你陪嫂嫂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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