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嫂,我就不会来看你了。左右你也没当她是女儿。”
顾灵儿一向口无遮掩,就算秦鸢很不赞同她,也一个劲的用手拽她衣角,人小姑子就是倔强不听。
她哼了哼,转身就往屋外走去,左右这气她不受着。
秦鸢为难的看了看秦母,觉得顾灵儿说的也没错,总归是秦母太过老实可欺了。
她沉下脸,犹豫道,“娘自个琢磨琢磨吧,女儿过几日再来看你。”
说完,她快步跑了出去,去追顾灵儿。
秦母端坐椅子上,本来被那彪悍的小姑子说的惭愧,以及给闺女说中了心事。她这般委曲求全,不就是为了富国吗?只盼着他能有出息。
可是,靠着婆母,或是靠着秦家,他又能有什么出息?
心口像是被人重重的击打了一拳!
其实,她心里明白,明白秦家不可能给富国出息,只不过缺个人点破罢了。
可如今,闺女的小姑子点破了这个事实。
越想越难受的秦母,捂着脸,最后在惭愧中,呜呜哽咽了起来,她真没用,护不住女儿,也帮不了儿子。
出了秦家,反倒是放慢了脚步的顾灵儿,故意在侯着秦鸢。嫂嫂好不容易聪慧了一回,可别搞砸了。
“呦呵,灵儿,全世界欠你一座奥斯卡小金人奖。”追出去的秦鸢高兴的朝着小姑子的肩膀拍了一掌。
手劲不大不小,顾灵儿瞟了其一眼,“嫂嫂尽会做好人,让我做恶人。哼!”
原来,来时秦鸢就和小姑子商量过了,要捣鼓出一场戏,而做戏的目的无二,就是为了……为了让秦母这颗榆木脑袋开窍。
秦家什么不多,唯独女儿最多。重男轻女更是得到了完美的演绎!
秦鸢怕秦家剩下的妹妹走上和自己一样的路子,这才想出了法子应付,秦家主要拖后腿的是秦母,其二才是愚孝的秀才老爹。
但到底秦家老妪不是秀才老爹的亲娘,他再愚孝也不至于卖女儿筹钱,所以问题说来说去还是出在没文化,不识两个字的秦母身上。
“嫂嫂,婶婶若是再这般冥顽不灵下去,咱们可咋好?”顾灵儿忧愁的看着她嫂嫂,她嫂嫂很安静,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咬紧了唇角不语。
走了挺久,两姑嫂终于从秦家挪步回了顾家,顾家大门敞开,院子里传来一阵嬉笑声。
到了门口,顾灵儿和秦鸢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谁会来顾家?换句话来说,谁会在顾家嬉闹,还传出那样的铃铛笑声。可真真是不要脸!
秦鸢眼一敛,静看顾灵儿,不负众望的顾灵儿,眉头一皱,犹如猛虎出山的气势进屋。
她大哥、二哥可都全是有家室的人,不说大哥,就说二哥,虽说她不喜唐如烟,但都已经定亲了,万万不能被旁的狐狸精,给插足一脚,毁了这桩亲。可谁知,当顾灵儿直径进屋,却瞧见了最是熟悉的姐姐---席家五姑娘,席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