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在第一时间报告老班长。”
张宏明和陈梦的车绝尘而去。
姜希望着公路,若有所思的说道:“小常,你那个女同学陈梦,实在是有些奇怪。”
常宁坐到自己的车,随口说道:“你们女人就是女人,专门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姜希趴着车窗说:“真的,女人的第六感觉总是很准,我发现,刚才在客厅里,她的注意力和视线,大部分时间都在你身。”
“哦,不会。”常宁挠着头说道,“在我的记忆中,除了有一次,我饿得不行了,在城关镇要饭时,刚巧在她们家附近碰,她送过我两个馒头和一斤粮票,好象,好象在高中两年里,我们连句话都没有说过啊。”
姜希肯定地说道:“真的,她不关注自己的男人,却老盯着你在看,其中必有名堂。”
常宁乐呵起来,看到姜希让自己的胸脯压到车窗,忽地乘机偷袭了一把,姜希并不躲避,只是红起脸,一付十分享受的样子,三十出头的老姑娘,也是一堆干柴啊。
“水蛇腰,那你刚才在关注谁?”常宁坏笑着,一边捏着姜希的小馒头不放,一边低声说道,“我这人说到做到的,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不让你再进我的家门。”
姜希双手捉住常宁的魔爪,并没有推开,反而是水蛇腰轻扭,媚眼深深的说道:“你,你这个人,那,那还用说么,当然……当然都在你身了。”
常宁呵呵的笑起来,放肆的享受着女人顺从带来的快感,“水蛇腰,快车,我带你玩去。”
“真的?”姜希惊喜的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记忆中,常宁是从来不和女人一起街的。
“呵呵,我无所谓,知道你水蛇腰面子薄,怕被人议论,所以,咱们去望海县的县城玩。”
姜希说了句“你等等”,便转身往院子里跑。
从水洋街到望海县县城,开车走近路不到一个半小时,常宁开车野,这段路处于荒滩乱石中,相对的车少人稀,没多久,常宁和姜希的视线里,就出现了望海县的小县城,可问题出来了,两个想疯玩一把的人,发现自己的身都没带钞票。
没办法,两个人尴尬了一阵,只好把车开到了方天正的家,正好张小丽在家,听了两个人的笑话,也忍不住跟着乐了起来,又说起常宁次来望海县时,将车开到水沟里的事,姑嫂二人笑作一团,春光尽露,惹得一旁的常宁身心俱热。
张小丽给方天正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方天正就匆匆的回来了,看样子走得挺急,手还捏着一份文件,而且,他不是一个人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位憨憨的中年男子。
常宁急忙站了起来,因为那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望海县的县委记余向阳。
说起这个余向阳,也是一个在青州很有名的人,他是青州地区仙门县人,今年四十八岁,三十五岁时就当了县长,三十八岁当县委记,四十一岁时调到金州地区当付专员,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在四十四岁时,在金州地区的一次工作会议,因为意见不合,公开掀翻地委记的桌子,因此被打发回青州地区,降级当了望海县县委记。
有人说,余向阳是刘为明的传人,有掀领导桌子的嗜好,其实也是这样,刘为明还没离休前,余向阳就是刘为明的铁杆,所以,常宁见了他,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望海县是比青阳县还要穷困的县,但余向阳和县长方天正合作得很好,班子的团结性,在青州地区有口皆碑。
一阵必要的寒喧亲热后,几个人才陆续的坐下,方天正望着常宁笑道:“小常,你这个财神爷,资产阶级的小少爷,我请你来你不来,老是推三阻四的,今天你自投罗网,可不要怪我哟。”
常宁无奈的笑着,“两位领导,青阳望海是一家,从来不分你我他,好说,好说嘛。”
余向阳笑眯眯的说道:“老方,别跟狡猾的人弯来绕去,光我们这常委会被突然打断造成的损失,小常同志就得好好的补偿我们。”
一边的姜希暗中推推张小丽,张小丽笑道:
“余记,老方,你们别这么咄咄逼人好吗,小常是陪姜希出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