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看来挺甜的嘛。”
杨阳的小脸红了,瞥了常宁一眼低下头去。
“呵呵,那是那是,咱是谁啊,新时期的革命青年么,当然要适应时代的变化了。”常宁乐呵着,大嘴又吹开了,“爷爷,咱们说好了的事,您老人家可不能反悔啊,你帮我把成方将军的事搞定,我听你的,努力的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
宁瑞丰哼了一声,脸倒没显出不高兴的表情,“怎么,你不相信我这个老头子?”
常宁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嘴说得毫不客气,“嘿嘿,听您刚才说了和汪仁悟的故事,我觉得象您这样高高在的大人物,也象凡人一样有血有肉,有着七情六欲,我当然怕您反悔喽。”
“臭小子,你倒是诡计多端嘛。”宁瑞丰轻轻的笑骂一句,顿了顿问道,“小常,成方那个女儿,那个袁思北对你们范氏集团公司,真的很重要吗?”
常宁点着头,对老头子能关心自己的家业,心里颇为安慰,“爷爷,我外公说袁思北是个商界不可多得的奇才,她现在是公司缺不了的管理人员,这几年公司的发展这么顺利,和她的努力和贡献密不可分,至少现在在公司里,还找不到能代替她的人,我跟她有约在先,我帮她解决她父亲的事,她不离开范氏集团公司。”
“嚯,你帮她,你凭什么?”宁瑞丰停下脚步,望着路旁的积雪,缓缓的说道,“成方将军的事,你就甭操心了,平反是大势所趋,你转告那个袁思北,党的十三大召开之前,事情应该会有眉目了,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一等又有何妨。”
常宁长舒了一口气,“得了,这么一来,我的任务全部完成,在京城就没事可干喽。”
宁瑞丰笑问道:“你是想急着回去了?”
“没办法,革命工作任重道远,我是身不由己啊,京城一点都不好玩,我还是回到我的同志们那里去。”
宁瑞丰笑了笑没再说话,由余振夫陪着进屋去了。
杨阳可不顾院子里有没有人,扑过来一把拧住了常宁的手,“坏哥哥,你,你就这么离开,我,我陪着你还不行吗?”
常宁往杨阳的小胸脯那里瞅了瞅,坏笑着低声说道:“傻丫头,哥哥我是男子汉大活人,你天天晚躺在我床,看得见摸不得,你这是想活活憋死我啊。”
杨阳的小脸又红了,拿起粉拳在常宁的胸前捶了起来,“小半仙,坏哥哥,你比你老爸宁乔更坏,你,你坏到底了。”
听到杨阳提起老爸宁乔,常宁脸的笑容又不见了,“丫头,说正经的,你有没有觉得,老头子刚才好象没有说完,好象还有好多话憋在心里?”
“嗯,我也感觉到了。”杨阳点着头说道。
常宁瞅了杨阳一眼,讨好地帮她整着衣服,一边细声细气的问,“丫头,你应该知道一些实情,现在帮老头子补充一下嘛。”
“嗯……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多,我是听月红姐说的,不光是那个汪霞很喜欢你老爸,其实你老爸本来也是喜欢汪霞的,月红姐说,他们两个曾经好过,就是那种那种事的好过,反正汪霞经常去你老爸的学校,帮他带点小菜,洗洗脏衣服什么的,好多人都看见过,他们两个常手牵手的压马路逛公园……可是,就在你老爸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前不久,不知道为了什么,两个人突然就闹崩了,就是从那时候,你老爸在家里大吵大闹,坚决反对他和汪霞的亲事,并直接导致了你老爸的第一次离家出走。”
常宁啪地坐到雪堆,双手插在积雪里使劲的搓着,自言自语的说道:“有问题,这里面大有问题啊,以我对老爸性格的分析,他不应该这么拧么,突然的拧,一定是不得不拧,非拧不可哟。”
“哥哥,当时月红姐说的时候,吞吞吐吐的,她一定知道得很多,你几时到湖城去,可以找她问一问。”
常宁哦了一声,随口说道:“行,几时我问问月红姐去。”
杨阳忽地噗的一笑,拿手拧住了常宁的耳朵,“哥哥,你老实说,你拧不拧?”
“哎,丫头,我顺着拧,我狡猾的拧……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