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累死人呢,唉,不干了,不干了……”
刘月红冲袁思北和常学军做了一个手势,三个人轻手轻脚的,忙着去关门窗。
常宁睡着了……
……这又是个回到过去的梦。
陈老师正冲他微笑,小子,干得不赖嘛,他有些得意,又有点沮丧,当干部不好玩呢,陈老师拿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呵,这是陈老师的专利,就跟老娘的拧耳朵一样呢。
没出息,还想树掏鸟窝,下地偷玉米啊,陈老老师笑骂道。
嘿嘿,咱出息着哩,有好几个儿子,要不,过继给您一个?
混小子,你的儿子,全是我孙子呢。
嘿嘿,您还没娶咱老娘么,我儿子不愿当您孙子的。
哼,哪壶不开提那壶,气我那。
好了好了,不挠您痒处了,要走了,不噜嗦几句呀。
呵……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呢,走得好,越远越好。
不能经常来看你了哩。
嗯,少来几趟蛮好,眼不见心不烦。
嘿嘿,又来了又来了,说几句好话,壮壮行嘛。
唔……我们以前早说够了,不说了。
最后问您三个问题啊,保证,保证以后不烦您了。
行,你问。
您到底叫陈中阳,还是叫陈中平?
老问题,老回答,我本来就有两个名字。
您是哪儿人呢?
铁口神算小半仙,你慢慢的算。
嘿嘿……最后一个问题啊,咱老娘,咱老娘为啥不愿嫁给您呢?
臭小子,又来了,滚,滚滚……
陈老师还是那个习惯的惩罚性动作,捏起手指,在他脑门狠狠的弹了一下。
哎哟……他装腔作势,他抱头鼠窜,连滚带爬……
……
现实的世界里,明亮的客厅,暖和温罄。
袁思北坐在咫尺的地方,正冲他微笑。
“小少爷,您做梦了?”
常宁嗯了一声,瞅着袁思北的小圆脸发呆,“他们呢?”
“老舅回去了,刘经理也去了公司。”
常宁嗅出了袁思北话里的毛病,噗的笑起来,“是我的老舅,几时又变成你的老舅了呢?”
袁思北脸一红,倚着沙发游坐到地毯,将头埋到常宁的胸膛,轻声说道:“对不起,小少爷,我,我还不习惯,不习惯有人的时候……”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啊……嗯,这样好不好,我不叫你总裁了,就叫你袁姐,你也不用您这个称呼,那咱们的距离不就拉近了么。”
袁思北微笑着说,“小少爷,我听你的。”
“一切?”
“一切。”
常宁拉过袁思北,在她脸轻吻了几下,“袁姐,其实你比她们都要性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冲动,就是,就是那种冲动……”
“嗯,我似乎也感到了……就是你说的,‘干’的冲动,对吗?”
常宁不好意思的笑着,手的动作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的兄弟更是大胆之极,早就昂首挺立,在袁思北的身不住的触动。
“小少爷,请,请你温柔一点,好么,我,我已经八年没有,没有体验了……”
袁思北瘫在了常宁的身。
“废话,干革命能温柔吗?”常宁噌的站起来,一把将袁思北扛到了自己的肩,一边往楼北走,一边拿手在她肥翘的臀部抽着,“袁姐,一看你就是个缺少男人的女人,嘿嘿,本少爷闲来无事,正好可以帮助帮助你,咱要再不出手拯救,你就完蛋喽。”
“小少爷……”
在袁思北这片他曾经向往而又陌生的海洋里,常宁尽情的遨游,没有丝毫的保留……他感到她潮水的汹涌,他没有后退,他冲了去,以男人的气概和力量,征服一个个惊涛骇浪……
他岸后,她得到了预想中的满足,幸福的笑着。
“小少爷,我,我和她们一样,一样了吗?”
“当然……袁姐,谢谢你,我得到了一个终身总裁。”
“那么自信?”
“呵呵,当然……因为,因为我能干了又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