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窗外已是夜幕降临,柳玉桃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电灯的开关。
常宁喝了几茶,偷偷的瞧着三个女人的不同表现,一边为自己的肚子叫屈,听说锦江人喝茶能喝一天,万锦人能拿喝茶当饭,看来这肚子要忍一忍了。
至于面前这三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常宁也在心里做出了基本判断。
莫春意是碰不得,这个女人是一路骚来的,用商洛的话说,她要是没有抱着皮月桂的大腿,恐怕现在还在国花炮厂窝着呢,二十七岁结婚后依然没有收敛,别人搞婚外情还讲究个明铺暗盖,她却是直来直去,婚后三年,丈夫在花炮厂一次事故中没了双腿,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出入皮家如自家,从而也影响了皮月桂的仕途,赫赫有名的锦江七位老革命,其他六位最低也官至正厅级,反而是学历最高的皮月桂,终老一生都还是正处,根子就在莫春意那里,这样死缠烂打的女人,四十好几了还舞艳弄骚,谁沾谁倒霉。
柳玉桃叫不能碰,不可否认,她从深山老林中的瑶族人聚居地走出来,多少得益于她少数民族的身份,但连商洛都承认,除了她们两人的那次“战争”,柳玉桃一直是顺轨蹈矩,兢兢业业,工作勤奋努力恪尽职守,她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丈夫是县中的教导主任家中一子一女,均已考入大学,柳玉桃和丈夫是青梅竹马,两家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从小学到高中,再到西江大学少数民族学生进修班,两个人都是同班同学,在康乐镇,他们的家庭有最幸福家庭之称,对于这样的女人,常宁是肃然起敬,多一分了解,就会多一份尊重。
皮春玲叫不敢碰,这可是“仇人”的女儿,以常宁的既大胆又小心的行事风格,这样的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人家的父亲被迫远迁他乡,唯一的兄弟生死未卜,全都是拜常宁所“赐”,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要想彻底铲除,几乎是徒劳的,常宁的示好,不过是为了缓和仇怨的积聚,要和她有什么真正的瓜葛,常宁压根儿都没想过。
常宁在心里对自己说,既然如此,那就当作艺术品欣赏,得不到的美也是美啊。
皮春玲盯着常宁看了一会,忽地伸出手说道:“常记,咱们一言为定。”
常宁也是爽朗一笑,大方的握住了皮春玲的手,“一言为定。”
皮春玲和善的一笑,抱歉一声,拉起柳玉桃去了洗手间。
这下,茶室内只剩下孤男和寡女,莫春意媚眼一抛,娇笑一声道:“常记,你可不能偏心眼哟。”说着,身体一倾,玉手又伸到了常宁那里。
常宁那刚刚偃旗息鼓的兄弟,被莫春意的纤指一碰,不争气的又蹦了起来。
“春意姐,我哪里偏心眼了呢?”常宁不为所动,微笑着问道。
“格格,常记对春玲妹子,又是一点就透,又是一言为定的,总得对春意也来一点嘛。”
莫春意嘴娇声连连,手动作不慢,大胆的在常宁的兄弟身下蹿动,常宁身体一震,但觉热浪滚滚,汹涌澎湃。
“春意姐,一言为定,可是很有讲究的,我是县委记,对手下的喜好,有一个基本前提。”
“常记请指示,春意一定从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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