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泽夫.克莱门斯.毕苏斯基是个了不起的波兰人,他仿佛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同赫斯曼不相上下!早在1908年就遇见到了欧洲战争,于是创建了一个秘密的军事行动同盟,当然是以反对俄国为目的。因此得到了奥匈帝国的支持,改组为合法的来复枪兵同盟,成为培训波兰军官的学校。在大战期间,他因为遇见到了俄国将被德奥击败,因此组织了3个旅的波兰兵团对俄国作战,战功累累。为波兰赢得了独立,他自己也成为新成立的国务会议军事部长。但是在俄国战败之后,他又拒绝效忠德奥去参加西线的战争,宁愿到马格德堡蹲监狱。因为他预料到了德奥必败,波兰绝不能去同英法作战……
在马德格堡市中心,一座四面都有高墙和壕沟护卫的戒备森严的大牢里面,赫斯曼和罗森堡被请进了一间冷冷清清的没有窗户的办公室里,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写字台和三把椅子。赫斯曼和罗森堡各坐一把,还有一把空着放在两人的对面。
门开了。一个头戴钢盔、腰里武装带上别着手枪的德国士兵踏着沉重的步阀进来,冲着赫斯曼咔嚓一下立正敬礼。一个大约50岁,穿着件没有领章和简章的旧军服,有着很浓的眉毛和乱糟糟的八字胡,目光非常锐利的男人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再后面就是一个四十多岁,有些发胖的少尉,也冲着赫斯曼行了军礼,然后指着那名昂首阔步的男子道:“少校,他就是毕苏斯基将军。”
毕苏斯基这个时候已经大模大样坐了下来,仿佛这里不是大牢,而是他的司令部。
“毕苏斯基先生,在马德格堡监狱的日子很快活吧?”赫斯曼说。
毕苏斯基有些惊讶地看了看眼前这位年轻的少校——德军里面升官不容易,二十几岁的少校是非常少见的,多半都是有什么来头的。
赫斯曼随后又冲着那位少尉和卫兵挥挥手:“都出去吧,毕苏斯基将军是不会趁机逃走的,就是敞开了监狱大门,他都不会走的。”
“我是在坐牢,不是在度假,少校!”毕苏斯基说话的语气充满威严,他的德语说得非常标准。
那名少尉则对赫斯曼道:“少校,我和卫兵就在外面,您和犯人谈话完毕,只管喊一声。”
说完,他就带着卫兵离开了。门关上后,赫斯曼冲着毕苏斯基微微一笑:“将军,监狱蹲过就行了,法国人、英国人都已经知道您的态度,一直蹲下去也没有必要。”
毕苏斯基哼了一声:“我是不会同意让波兰军队去西线送死的!”
“这点我同意,”赫斯曼笑道,“波兰人应该去东线送死,而不是去西线……”
“东线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对德国而言是结束了,但是对波兰而言还没有开始。”
毕苏斯基一愣,眯起眼睛看着赫斯曼:“波兰要和谁作战?”
“还有谁?当然是俄国,苏维埃俄国!”赫斯曼道,“您的理想,难道不是建立一个包括乌克兰、白俄罗斯和波罗的海南岸在内的,由波兰领导的联邦国家吗?现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可是在苏维埃俄国手中。”
凭心而论,毕苏斯基其实是同希特勒差不多的人物,都有一个大国之梦。希特勒想让德国成为整个欧洲大陆(包括苏联的欧洲部分)的主宰,而毕苏斯基则梦想恢复历史上波兰鼎盛时代的疆域。而且他们两人手中的实力都有点不足,另外他们在历史上都面临两线开战的困境。
毕苏斯基望着赫斯曼,面无表情,仿佛在分析赫斯曼的话。
过来一会儿,毕苏斯基才开口说:“可是波兰和波罗的海南岸还在你们德国人手里,我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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