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手在她淋漓狼籍的下身摆弄着.
不过那女孩表情呆滞,抽烟的动作也很机械,任凭那两个男人摆弄,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已经麻木了。
走过大厅,在尽头处是一个两层台阶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两把木椅,上面坐着两个穿绣着双头蛇的白色长袍、戴着皮面具的人,右边那个胸部高高隆起,是个女人。
左边那个腿上坐着个裸/体女子,两只嶙峋的手正在她身上摩挲着。
罗来贵让我们在台阶下面等着,他上了台阶,走到那两个人的跟前,低声说着什么。
左边那个放开怀里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台阶的边上,面具后面的两只眼睛灼灼放光:“宇天龙撒,哈哈,幸会咯!”
他的语言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
“别说没用的!”我的口气强硬:“我的人在哪里?罗小姐他们在哪里?赶快放了他们,我们走人!”
“哈哈,好说,你个龟儿子好冲(嚣张、硬气)撒,在我这里还敢这么牛!”坛主笑着说:“那个号角,还有钱,带来咯?”
我和张排长把提包放在地上:“钱!”我又拉开衣领:“号角!”
“扎哩号角!”那个一直坐着的女坛主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腾地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肖总经理,又见面了,在我面前你还戴着那个面具干什么?不嫌憋得慌吗?”
她愣了一下,伸手把面具摘了下来,果然是肖冰琳:“呵呵,宇教授的耳朵还真得很好使啊,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听出来了。”
“其实刚才看到你坐在那里我就已经知道是你了。”
“嗯?为什么?”
我往身后一指:“那个正在抽烟的女孩,是‘凉都之夏’的小曼,我见过的。”
“哈哈,你还想着她啊?她很漂亮是不是啊?可我告诉你,她今天已经和十几个男人搞过了,都被/干傻了,是一个十足的小烂货,哈哈……”肖冰琳大笑着。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肖总经理这么喜欢干,怎么自己不下去和那些男人玩而坐在这里观战呢?”
“嘿嘿,你错了,我恨男人,更狠那些迷惑人的小妖精。”肖冰琳恶狠狠地说:“我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可那个臭男人竟然被一个小狐狸精勾引走了。我现在就喜欢看那些男人在女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子,喜欢看他们交/配时候的丑态,更喜欢看那些小狐狸精被男人干得半死的样子,你知道看了我有多开心。所以嘛,我们每个月都要在这里搞‘布道献身大会’,你看看,场面很精彩是不是啊?哈哈哈……”
“贱货!”我心里咒骂了一句,就不耐烦地说:“肖总经理,你的嗜好我不感兴趣,也没心情欣赏您这里的精彩场面。但是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兄弟?难道就是为了这支破号角?”
“没错儿!”肖冰琳冷笑一声说:“宇天龙,我可以告诉你,我出身一个苗族巫师世家,那支扎哩号角就是我们家祖传的宝物,可惜在清代的时候丢失了。
“我们家族历代都在寻访这号角的下落,想找回号角重振我们家族的声威。后来知道在四川大凉山一个彝族毕摩那里,我们曾经派人去索要,甚至去打过仗,可是都没弄回来。
“为了找回号角,我就带领我的人加入了天门道,想利用天门道的势力找回号角。前不久我得知这支号角在大凉山一个姓杨的彝族毕摩手里,就派人想把他抓来拿回号角,可出了岔子,后来你又掺和进来,坏了我们的事情,把号角弄走了。
“我在‘凉都之夏’看到了你朋友脖子上的那半截号角,曾经提出来要用重金收买,可他不干,说你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只好采取了极端的手段,把他们两个抓到这里来,让你拿号角来换人。哈哈,你这不带着号角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