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点,”我说:“这种药可以破血通经,敛疮消肿,治疗经闭症瘕,胸腹胀痛,产后血瘀,跌打损伤,金疮出血,痈毒焮肿等,效果良好。”
“是啊?这么有用?”阿逻说:“那我还得采点带着,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上。”
又折腾了四天,毫无结果,大家都筋疲力尽,给养也都快消耗完了。
晚上我们在一小块山半腰空地上安营扎寨,吃饭休息,大家都很累,连话都懒得说。我很惊讶的是唐倩倩,看上去娇弱的身体,竟然体力惊人,这么多天蹿山越岭,她一点不见疲劳的迹象,我们晚上扎营休息的时候她还大家唱歌跳舞,逗大家开心,热情奔放。
可我心里闷得慌,吃晚饭回到帐篷里,9点多钟,我和张排长、耗子、大块头、芮成栋、怀恒沙等人对着地图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行动方案,然后决定,如果明天没有结果,我们只能回去,这次任务等于失败,破莪罗山的事情只能另想办法了。
正在商量着,突然听见外面猎狗疯狂地吠叫,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救命啊,啊——!”
我们象箭一样从帐篷里窜出来,隐隐看见不远处一个巨大的黑影正按着一名队员,左手猛地一扯,那名队员的一条腿被生生地扯下来。
这时,附近的另一名队员抡着长刀扑上去要砍那东西,就见拿黑影抡起右拳一下子打中了他,队员惨嚎一声,身子腾空而起,向我们飞过来,飞了七八米的距离才噗地一下倒在我们面前,一动不动了。
其他人喊叫着把手电和镀灯一齐照过去,在灯光影里,我看到一个浑身棕红色长毛的巨猿,放着绿光的环眼,巨大的鼻孔,面貌狰狞,它已经啃吃了那个队员的血肉,张开满是鲜血的大嘴对我们发出了一声怒吼:“嗷——”
“砰砰……”
“嗒嗒嗒……”
众人和张排长和小钱、小汤开枪了,可似乎在惊慌中都没打中要害,那个巨猿咆哮一声跳起来,它还不放弃手中的猎物,一手攥着那条大腿,一手拉着那名队员的尸体一纵身蹿下山坡的黑暗之中,去势如风,几乎是一闪就不见了。
我们追到乱石边,阿逻大叫:“别追了!它是山神,追不上的,下面都是裂缝和深坑,掉下去就没命了!”
我们只好住了脚,回到帐篷边上,一看那名被打出来的队员,七窍流血,胸骨粉碎,肚皮破裂,内脏流出来,更可怖的是前胸受到重击,连后背的脊梁骨都被打断,穿过迷彩服撅了出来,血流遍地,众人都吓傻了。
“好厉害撒!”张排长吐着舌头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从小就跟父亲在山上打猎,从来没见过有这种东西,肯定是山神……”阿逻说。
柯指导说:“我也来过不少次乌蒙山,也没听说有这种红毛怪物。”
“那是一头红毛大猩猩,”我说:“只是普通的红毛猩猩吃素,而它喜欢吃肉。”
“不可能吧?”芮成栋说:“这里好像没有这东西,我记得书上说以前中国云南南部有这东西,现在已经绝种了,只有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还有,只是形体也没这么大啊。”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飞飞的动物学书上看到过,那的确是一头红猩猩,也叫黄猩猩,一种巨猿,体重一般都在100公斤左右。英文名Orang-utan,来自于马来语,意思是‘森林野人’。”
大块头说:“这东西好大力气啊,只一拳就把一个人给打烂了,比龙哥的拳头都厉害……”在大块头心目中我的拳头超过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