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指导指着最后一幅问:“那么后面这幅是什么意思?好像有人可以从这里走。”
“是的,因为胡勒真尕在训练它们的时候不停念一段咒语,让它们知道只要会念这段咒语的人就是它们的主人,不会加以伤害。因此守卫王陵的人想通过这个‘野人凶谷’,就必须先给野人们带来食物,然后由一位会念诵这段咒语的毕摩在前面念咒开路,而后面的人则要手脚着地,象野人一样爬行,让野人们以为这也是它们的同类,因此不会加以伤害。同时还提醒,千万不要用牲畜拉车,因为那样拉车的牲畜照样会被杀死吃掉。”
“原来如此,那就好办了。”
“不好办,”芮成栋说:“首先我们没有带可以给这些猩猩们吃的食物,其次是我们不知道那段咒语是什么。你们看看这个最后这一段,我看不懂,应该就是那段咒语,我却无法读懂它。”
众人凑过来看看,在那段文字的最后一段,是特别独立刻写的一段,笔画里隐隐还有些红色,显然也是填过朱砂,不过因为年代久远大部分都脱落了。
大家正在发呆,唐倩倩凑上来:“大家让让,让我看看那段咒语。”
唐倩倩蹲在那段咒语跟前看了几分钟,她开始念念有词,还在自己的手心里不停地比划什么,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个笔记本,在上面记录那段咒语。
我疑惑地问:“唐小姐,你也能看懂古彝文?你看得懂这段咒语?”
“嗯,我能看懂,别忘了,我跟我父亲和叔叔学过彝文和咒语。”唐倩倩说:“这段咒语和彝族《萨利经》里用来禁制猛兽的咒语非常象,一般人是看不懂的,我学走阴的仙娘,除了跟着苗族巫师学习咒语之外,还跟着我叔叔和一位彝族巫师学过好几年彝族毕摩的经咒,二者有很多地方是相似的,只不过苗族原来没有文字,只靠口耳相传,而彝族有文字,可以记录下来。所以这段咒语我还是能诵读的。”
“说的是什么意思?”
“咒语好多都没有什么意思,或者有意思也是晦涩难懂,我也搞不明白,”唐倩倩抄完了,又对着石壁对照了一番,确定无误之后,她开始对着那本子一句一句地念诵。
我摇摇头:“够呛!各位想想,那毕摩训练这些猩猩的时候是什么年代?我们不知道,但一定非常久远了。就算当时的猩猩们能听这咒语的号令,现在这些猩猩是它们的后裔,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它们还能听懂这些咒语?弄不好念咒的人就有危险。”
“这个我也不能保证,”唐倩倩说:“但是咱们只能试试了,冒一下险。”
“不行,这个冒险非同一般,一旦不行命就没了。”
“不是您那样想的宇教授,”唐倩倩笑起来:“苗族和彝族的不少禁咒是用来禁制毒蛇猛兽的,好多情况下是一些压根儿就没经过人训练的毒蛇猛兽,但是咒语照样能起作用,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是心灵的力量,通过咒语释放出来,而不单纯是一种口令。”
我突然想起唐倩倩在伏牛山的小龙沟用咒语禁制蛇群的事情,那些蛇也没有经过人的训练,唐倩倩和唐妍的咒语照样能让它们退避三舍,可见的确不是什么口令的问题,苗族和彝族的咒语的确有不可思议的魔力,我实在也解释不清楚。
“试试应该可以的。还有件事情,”芮成栋说:“给猩猩们的食物哪里来?我们又没带什么猪狗牛羊……”
“那条大鱼,”耗子说:“咱们不是只吃掉了一部分吗?还剩下一大半呢,用它怎么样?”
“有理!”众人一齐附和:“那条鱼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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