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没拿,咱们的武器我先从马哥那里拿到我房间里了,也没丢……”
“他们的目标不是钱物,是我们的那个物件!”
“什么?龙哥,你是说,他们是、是特使派来的?”
“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他们是为了那个东西而来,也许是特使派来的,也许是我们的事情泄露了,被盗窃团伙盯上,总之他们是为了那一大块金子而来。黑子,那个没问题吧?”
“龙哥放心,那个东西又不大,我都是白天捆在腰上,晚上抱在怀里。”
“唉,不管怎么样,一直背个7斤多的东西在身上,你也辛苦了,可一定得千万小心。”我叮嘱着。
“幸亏他们没直接摸到黑子他们那里,否则……”
“否则就不会有今天那场雪地的伏击了,”我说:“他们肯定认为那么重要的东西一定是我保管的,所以在我房间里没找到,就认为是在我身上,所以才在雪地里伏击我们。”
“现在想想真后怕啊,他们要是雪地里一顿乱枪把我们做了,那……”大块头咧着嘴打个哆嗦。
耗子说:“你以为他们和你一样傻啊?要先都打死了,一旦身上也没找到,他们找谁问去?”
“段兄弟说得对啊,”卓佾说:“很明显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找东西。”
我回到自己房间里看的时候,服务员都已经把房间整理过了,恢复了原样,我背包的东西都堆在桌子上,我粗略检查了一下,的确没少什么,拉开背包的侧兜,里面有一个纸包里卷着2万元现金,也分毫没动,可见他们的目标只在黄金支架,对其他东西一概不感兴趣。
我们吃了晚饭回到旅馆,叮嘱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别睡觉太死,那些人没得手,一定还会再来。
在房间里,我倒上一杯茶,一边喝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从头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敲门声,我问:“谁呀?”
“是我龙哥,卓佾。”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表,11点多了,急忙过去拉开门,见卓佾穿着秋衣披着衣服站在门外,一脸的凄惶,就问:“怎么?又背疼了?”
“我没有,不是我,是小玲子,她、她肚子疼得厉害,吃了止疼药都止不住,人都迷糊了,恐怕得送医院……”
“什么?胃疼能这么厉害?”
“不,她不是胃疼,是来事儿了,痛经。”
我脑袋嗡地一下子,突然想到刚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手指厥冷,面色青白,说她有痛经的毛病,被她打了一顿,现在看来我的话应验了,在这个高寒地区,遇到突然变冷的风雪天,再加上高原反应,这时候来事儿,一定更疼,弄不好会出人命。
“先别忙,我去看看。”我从包里取出针灸盒子跟着卓佾跑到她们房间。
兰蕊裹着被子,身子已经缩成了一团,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还不住地哆嗦、呻吟,看来的确疼得厉害,神志都有点不清楚,疼得发昏了。
我过去把她扳过来仰面躺着,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只穿了胸/罩和小短裤,还抱着个暖水袋。
没想到她在神志不清地时候还一把推开我:“你、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