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美梦破碎,只能带着遗憾入睡。
而这个时候,阳光水艺顶楼的办公室灯火通明,季婉芸怒拍一记桌子,起身大声道:“中午山上滚大石,傍晚汽车爆胎,两次意外都是直奔陈浩的命而去,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阿乐,这件事你尽快给我找到幕后黑手,虽然我心里大概有底了,但还需要证实一下。”
“好的芸姐,我这就去办,等我的消息。”阿乐一记点头,果断抽身离去。
……
第二天到学校,课间操的时候邢若曦偷偷找到我,脸红羞怯的说:“陈浩,昨天你没上晚自习,是不是挨狄老师批评了呀?”
我断然不会说具体的情况,就说是啊,还被狄老师请回家挨家长批评了呢。
邢若曦白了我一眼,“谁叫你想要对我使坏啊。”
我:“……”
“对了陈浩,你送我的项链呢。”邢若曦支支吾吾的说着、。
我猛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我放在寝室忘了拿来,下午的时候我给你捎过来,然后亲自给你戴上如何?”
项链已经给了狄雨娜,说放在寝室不过是托词罢了,看来中午得出校去南街一趟了。
邢若曦轻轻的点了点头,娇羞的甚是动人:“好呀。”
中午放学。
我刚准备窜出学校,就接到了芸姐的电话,“陈浩,我路过你学校,一起吃个饭呗。”
“没问题,我马上就到。”我愣了下,利索的应承了下来。
原本我还打算周末去找芸姐一趟,跟她商量一下客运站的事情,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套路之类的,顺便还能跟她探讨一点做生意的经验,况且,当时在地下拳场赚到的那笔钱说好一人一半,如果客运站能操作,我想着还是该把芸姐的那份给算上。
走出学校,芸姐仍旧穿着旗袍高跟,和之前一样明显动人。
彼此碰面,熟络的打了一个招呼,我豪爽的请芸姐去稻香村开了个包间,还将菜单递到她面前,让她随意点菜。
芸姐笑着问我是不是发财了,我说是啊,刚敲诈了任长风十五万,正愁没地方花呢。
芸姐倒是蛮配合我装逼,一副小女人样子的说:“那我可真随便点了。”
说归说,实际上芸姐就点了四个家常菜,两个人吃管够,完了她问了翻敲诈任长风的事情,我有些饿得慌,随便说了一下就囫囵的吃着饭。
消灭掉一碗后,芸姐问我这几天过得咋样,我叹了口气:“别提了,简直倒霉透顶了。”
“哦,怎么个倒霉法,说来让姐高兴高兴。”芸姐掩嘴偷笑,我故意瞪了她一眼,把在岩神山以及马路上的事都说了一遍,感叹道:“芸姐,要不是我狗屎运好,你可能就看不见我了哟,这也是我这个吝啬鬼对你如此大方的原因了。”
芸姐难得没有附和我的笑话,兀自若有所思道:“一天之内连续两次出现这种要命的意外,陈浩,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我摇摇头:“芸姐,老实说,我也觉得很蹊跷,你说我一没偷二没抢,就算天道报应也远远轮不到我啊,怎么就有这些事发生在我头上?什么山上滑落大石,什么公车轮胎突然爆炸,太扯淡了,我打心底不愿意接受,但细细想想,貌似还真是意外。”
芸姐高深一笑:“岩神山我去爬过好几次,上面少有大石头,即便有也是深嵌在土壤里的,更是从来没有听过石头滑落下山的事情。”芸姐分析着说:“还有,那公交车轮胎为什么不在别的地方爆炸,偏偏在你后面爆炸,还好巧不巧的爆右前胎,然后朝你冲来?这是现实社会,不是狗血的脑残剧,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啊?”
闻言,我整个人立即严肃起来,之前,我不是没有过芸姐类似的想法,但我苦于找不到证据反驳,只能当作是意外,现在芸姐义正言辞的这么一说,我隐隐感觉到了不对,“芸姐,你是说,有人在专门整我?”
芸姐点点头,我则陷入了沉默,久久才道:“现阶段,在学校里我的仇家很多,但他们都不可能用这样的手段整我,而能如此恨我的,只有任长风那个杂碎了。”
“可这件事没有证据,就不能说明什么啊。”我愁眉苦脸的说着。
芸姐安慰的一笑:“不如我帮你查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