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
“最多就抛硬币嘛!”余一尘道。不得不说,鸵鸟心态有时候很好用,余一尘刚有这个念头,他的心情就好了许多,吃饭的心情也畅快了起来。
余一尘在训练营没什么事了,他已经是最热门的新秀了,他需要面对的是采访,以及配合比尔-达菲的造势。
晚上,余一尘他们五个又聚在一起。
艾尔-霍福德调侃道:“还没选出来?”
余一尘摇摇头,道:“还没呢!我决定如果想不到就抛硬币。”
“抛不好就是1000万的损失啊!”陶林-格林道。
艾尔-霍福德又道:“也可能是职业生涯崩坏的损失啊!”
余一尘说:“你们就是羡慕嫉妒恨。”
他们正开着玩笑,余一尘的手机响了。这是他的生活手机号,另一个工作手机号在晚饭前余一尘已经交给江海琼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余一尘出了饭店,寻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电话是阚谨言打来的,这个时间阚谨言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
“你好长时间没消息了。”余一尘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做起来了想悄无声息的把我踢掉,给我一份股权转让合同签签什么的。”
阚谨言的声音低沉,显得心事重重,他道:“大哥,我现在恨不得把股权全部转让给你,我都快疯了。”
“怎么了?”余一尘道:“有事你怎么不早打电话给我。”
“我怕打扰你啊!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你的选秀出了问题,饭店就真完了。”阚谨言道。
“怎么回事,慢慢说!”余一尘道:“我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一切都稳定着呢!”
阚谨言道:“我们惹上官司了。”
“怎么回事?”余一尘也有点急了,在美国惹上官司就是倾家荡产的事。
医疗、教育、法律是美国最贵的东西,而在这三个事情当中,法律又是最贵的。美国的历任总统,律师总统和军人总统几乎是五五开的,其中律师总统还更多一些。如今正准备竞选总统的黑人奥总,就是一位律师。
“我选择新店址的事都很顺利,但我们对面有一家意大利餐馆,他们说我们新推出的炒面,其中的面是从他们店里偷来的。”阚谨言道:“虽然理由荒唐,但法院已经立案,我们必须请律师打官司,否则肯定败诉。”
余一尘明白了,对面的意大利人不是想通过起诉本身得到利益,而是想通过起诉这个过程,用高昂的律师费用来拖垮他们的饭店。
不过听到是这个事,余一尘也就放心了,如果在一周前,他可能还心虚,而现在,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于他余一尘来说,那都不叫事。
“我本来想拖到选秀结束以后。”阚谨言道:“但对方显然也知道你,所以他们想要在下周开庭,我实在等不到选秀了,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余一尘跟耐克、斐乐、阿迪达斯的接触被报导,但毕竟没有正式签署合同,也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商议的合同价值是多少。
余一尘给阚谨言打了一个保票,他道:“你放心,哥有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他们想用打官司这个事拖到我们破产,我们就跟他们干,干到他们倾家荡产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