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在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就这么抱着也是没什么关系。想到这傅云修一把将云溪抱起,蜻蜓点水一般两步便轻快飞出去。
很快两人便追上了南缚熠,云溪见小木屋越来越近不得已一把抓住身旁男人的衣袖,“你走的这么快,如何找得到?”
“二姐这小路中什么人也没有啊,是不是那个你说的那人看错了。”南缚熠有些失望,原以为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却不曾想整条小路找下来半个鬼影都没有,别说人了。
“你看那远处不是有个小木屋里面有烛光?我们去那看看吧,兴许在那儿也说不定呢。”云溪伸手指着不远处那栋小木屋,声音刻意压低了几个度。
南缚熠望向那栋闪烁着点点微光的小木屋,云水会在里面吗?若是在,那她怎么会到这里来?真的是被恶意劫持的么?南缚熠脑子一团乱,找了这么些时候他早已换乱无比,深怕云水出了事。
“那便去看看吧。”南缚熠怕云水正是在里面,不得不同意过去看看,若是不在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去找柳明洛要人了。
“等等,你看这大晚上,这小茅屋明显废弃已久,现在还有人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且先放轻步子偷偷靠近门边观察一番罢,你说如何?”云溪再次这么提议,南缚熠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拒绝,自然放低了脚步声。
三人很快便猫到门边,梦内的声音让三人暗自咋舌。
“你到底还要不要挖?先前说的那么轻巧,现在知道难处了?”云落言语尖锐,嘲讽之意十足。
“少在那说风凉话,你既然认同我的计谋,便理应当和我一同实施才对,我们到底还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柳幽若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坏事做尽没想到却被一个活人一把匕首难住。
其实想想,这挖守宫砂说快也可以快的,就这么手起刀落割下一层皮的事情,但却让她们足足犹豫了半柱香的功夫。
南缚熠潜伏在门外听到门内的对话不由得皱皱眉头,里面两人要挖什么?宝藏么?这两个声音他好像也是有印象的,是谁呢?南缚熠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用手指头在窗户纸上戳个洞看向小木屋内。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吓得发出动静来,那地上血肉模糊的那一大团是什么?莫不是被剁成肉泥的人肉?南缚熠心有余悸再次定睛往里看,这个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两人身边昏迷不醒的云水。
果然云水在这里,但她为何又昏迷不醒出现在这里呢?这两个女人想干什么?柳幽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想干什么?杀人么?南缚熠捏紧拳头没轻举妄动依旧伏在窗边看着。
而傅云修与云溪两人也是一人一手戳了一个洞往里看,惊玄在另一处随时准备破门而入救人,还有木屋顶上的那个也是早已按耐不住。
“不管了,死就死吧!”柳幽若想了许久,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这个计划闭上眼睛便超云水的胳膊处刺去。
“嘭。”剧烈木板破裂的声音在小小的木屋中回荡,“住手!”南缚熠说着跃身从窗边跳入房中将柳幽若手中的匕首打掉,就差那么一点柳幽若的匕首就要刺到云水的胸膛了,他怎能不怕?这两个女人仅是因为个人恩怨便要草菅人命么?
南缚熠想到这里扭过头去看向床上躺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人儿不由得心疼万分,将其纳入怀中。
这个时候房顶上的从天而降,门外的破门而入,傅云修和云溪两人悠哉从大门处慢慢走进来,边走还边带着一种嫌恶的目光望着柳幽若与云落两人。
“你们怎么会知道这里!”云落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好几步想要逃却不成想绊倒了一个小石子一下栽倒在自己方才划了数千刀的死猪身上,一阵恶臭袭来。
“四妹,我真不想说什么,你好歹也是水儿的妹妹,血浓于水,你和水儿到底有什么冤仇大恨非要置水儿于死地?你真是太让我寒心了。”云溪垂头顿足作痛心疾首状,不过她还没捶两下两只小手便被傅云修擒了去。
“不许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你可以去伤害她们的。”傅云修冷然,视线望向那两个不怕死的女人,眸中散发出丝丝冷冽的气场。
“我真没想到只是带未婚妻来参加你们的百花宴,你们居然是这么对待我未婚妻的,我与你有仇?”南缚熠也是明知故问,知道她们的作案动机却也要装作不知道。
若是她惹了别人就算了,权势滔天可以压人,但是惹了他南王世子便是不一样。他可是一个世子,他的身份要比柳明洛高不知道多少倍,柳明洛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等等头上。
柳幽若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和云落已经被云溪等人圈圈围住,想要逃离耍赖都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