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唐七邪一把将白千池摁回了床上。
“想来见我,也不用跑这么急吧,竟然横穿马路。”
白千池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见你?想太多!
等等,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
唐起邪看了她一眼:“你的眼睛,想认不出都难!”
白千池有些无语,自以为完美的伪装,其实人家不过是配合她演戏罢了,看来还是她自己蠢:
“那你还假装不认识我,还跟我赌。”
“不是我跟你赌,是你跟我赌。”
“……”
唐七邪的话,白千池竟无力反驳。
不理他,白千池再次半撑起身子,然后一把将身上的薄被掀开。
看着自己扎着绷带的脚腕,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的,刚拆了没两天又包上了。”
简直握了大草!
“什么叫又?”唐七邪问道。
“老子这只脚已经包了一个月了,前两天刚刚拆了绷带,现在又包上了。”
白千池说到这就气,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看着自己的脚,心情更是糟。
好在是捡回了一条命。
一个月?
“所以你这一个月没有再来,都是因为脚伤?”唐七邪不确定地问道。
“不然呢,上次放你鸽子,也是因为它!”白千池瞪了眼自己那不争气的脚。
听到白千池的回答,唐七邪忍不住咧嘴一笑,露出那一个月都未露出来的小虎牙,郁闷了一个月的心情总算是好了。
“你在幸灾乐祸?”白千池看着偷笑的唐七邪。
“没有!”唐七邪立马收敛起笑意。
没有?当我瞎!
“刚刚追我的那几个人呢?”白千池想起那几个口罩遮面的黑衣人。
“追你的?”唐七邪蹙起了眉。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吃饱了没事干闯马路玩吧?”
“我没注意其他人。”
白千池有些无奈。
“帝少爵呢?他竟然让你受了两次伤。”既然保护不来,就不要霸占着。
“他出差了。”白千池叹了口气,似想到什么,立马搜了搜自己的口袋。
“看到我手机了吗?”
“没有!”唐七邪将脸扭到一边。
好吧,白千池的手机其实是被他藏起来了。
他就是不想让她给帝少爵打电话。
白千池皱眉,难道她手机又掉了?
“你有帝少爵的号码吗?”她还是没记住帝少爵的号码。
“没有!”
“真的假的?”白千池有些不相信,
唐七邪虽然和帝少爵称不上朋友,但好歹也是商业界的大佬吧,怎么会连电话都没有。
“……”唐七邪转回头,看着白千池,脸色有些难看。
白千池抿了抿唇,果然有钱的人脾气都古怪。
“能送我回去吗?”
“不能!”唐七邪直接拒绝,然后站起身,到酒柜上拿了瓶红酒。
一个人喝了起来。
白千池在床上躺了一会,扭头看向还在红酒的唐七邪:“我也要!”
唐七邪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扭头看向床上的白千池,视线落在她的脚上。
眼眸闪了闪,没说话,拿了个新酒杯,提了两瓶红酒重新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