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这让老百姓怎么活?
毕东树是彻底无奈了,在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找上了潇湘楼,进门就喊,“喂,你这是真的不想让人活了吗?价格都抬这么高,你是想要谋反啊!”
大周动乱,边关不稳,这是内忧外患,差不多是时候了。
“就算是谋反又如何?”
烟龙贞沉眸,又笑,她一边收拾着桌上八方得来的消息,一边又仔细的筛选着这其中到底那些是真的,那些又是假的。
她认真工作的表情,是很迷人。
侧颜如玉,俏鼻如琼,微微紧抿的红唇,几乎要成一条直线,毕东树一直眼睛也不眨的打量着道,“传言有说,薄唇的男人最无情,可我怎么发现,这薄唇的女人,也一向如此呢?”
收拾信报的指尖便顿了顿,烟龙贞抬眸,“怎么说?”
“这还能怎么说啊!那大周明贵王爷中毒都快要死了,可你这个人家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从来不去看一眼?”
毕东树十分的不理解,这究竟是个什么女人了。
心肠能硬到这种地步?
“他不是没死吗?没死就不用我去看。再者说了……”
她笑起,终是淡淡的道,“他有他自己的王妃守着,我一个外人,过去干什么?”
一无名份,二无背景,三无地位……再往更渺小的说,她自己开着潇湘楼,这事要传出去,更加被人所不齿了。
“可是王爷身份再高贵,他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啊!”
毕东树还是不明白,这明明就是彼此喜欢的两个人,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折腾?
“他喜欢谁,谁就非要去喜欢他吗?”
桌上的信息终于收集完全,毕东树呆呆的看着她,烟龙贞一挑眉,“话说完了吗?那怎么还不走?”
哎哟我日啊!
“果然是最绝无情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行行行,我走我走!”
毕东树飞身而去,临走前又扔一句话,“那个什么,外面的制衣铺子实在要价太高,你能不能跟掌柜的说说,我要去做件冬衣?”
眼看寒冬到来,一切都要提前准备的。
“嗖!”
一面小小圆圆的令牌扔了出去,上面雕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狐狸头,毕东树拿起来看,一眼就喜欢上了,门里传来的声音,“你知道该怎么用。”
“好的,我知道。”
令牌都给了,必须要知道该怎么用。
乐滋滋捧了令牌出了门,青黛青绿后脚到来,烟龙贞看一眼她二人,道,“深寨出事了?”
青黛摇头,“没有,一切安好。”
“那为什么回来了?”
既然深寨一切安好,那边留着也挺好。
青绿犹豫一下,“属下放心不下主子。”
京城出事,且事事总与主子有关,她们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
不回来亲眼看看,那是夜里睡觉都不安稳的。
“行吧。既然回来了,就先住下,让笑雅给你们安排。”
回身看着这两人,烟龙贞笑一下,略有无奈道,“你们两个……可真是瞎操心。”
抬手在两人额上一人一敲一记,两人相视一眼,各自笑起,然后又再次忙碌而起,青黛问着,“小姐,听说王爷中毒,是什么毒?”
青绿说,“我能帮上忙的。”
好吧,这是她带出来的人。
夜,再度而来,天气变和微冷,这向来被称为大周第一楼的潇湘楼,却是灯火通明,格外的热闹,
“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你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