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静静看着,如果如沁这时候醒着,会看到他眼里的心痛,不舍,还有决绝,与成全。
“巫,你这又是何必?”
温哲烈摇头,叹息的看着这一幕,如果这二人之间,与他曾经的自己,又是何其的相似?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奇怪的动物,为什么偏是要护着别的男人不放呢?
摇摇头,上前几步,帮着如沁抬了脉,顿了顿,将复杂的目光看向了毒医,毒医点点头,“她情绪激动会对她身体不好。我让她暂时睡一下,等她醒来,一切都不记得了……王爷,你答应我的事,要帮我除去全身的毒,现在看来也不必了。我这么老,又这么毒,就算是治好了自己,又有什么用?她的心不在我这里,就此告别吧!”
双手一抱拳,竟是连句话都不肯给人说,直接便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为爱伤,为爱恨……如果这世上没有她,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就让她当是从来没见过他也好,至少她以前,可以活得更加恣意一些。
而毒医的毒,是出神入化的。他想要让如沁忘记他,就一定能做到。
温哲烈急步到窗边看下去,至贵堂的下方,毒医黑袍,已走得不见人影。不由便是头疼的按着眉心。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他这里的事情还一团乱麻搞不清楚呢,这又把苏如沁给扔下了……
“柏清,你来给我说说,那混蛋之前到底是怎么惹了毒医不高兴了?”
如果不是这样,毒医又如何会如此气怒?
柏清看一眼屋里的人,禀道,“回王爷的话,之前的事情,属下也不是太清楚,只是那刘三宝与如沁说了一句话,如沁便要拼死护他……”
只是一句话,真的只是一句话吗?
……
“当然只是一句话!”
刘三宝几乎被毒医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他被人带进来,直接就爬在了地上,像一团虫子一样拼命的蠕动着,烟龙贞张张嘴,都要吐了。
再看刘三宝,眼睛被挖了一只,嘴唇少了一片,脸上多了两个黑窟窿,双腿腿骨被寸寸捏断……如果这还不够,那还有别的。
毒医将他身为男人最骄傲的东西给割了,还在他身上下了毒,一年四季不能穿衣,只是如蛇一般,裹着一层奇怪的皮,常年要在地上爬动。
杀人不过头点地,毒医这手段,的确够狠。
烟龙贞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其实她最早有意识想把刘三宝送这里,也是要交给毒医处置的,可谁能想到,居然会处置得这么狠?
顿时就有些想吐。
别过了脸去,她不忍再看,索性这至贵堂也不能呆了,交给温哲烈道,“我带如沁出去,这里的事你来办!”
一把将地上昏迷的女子抱起,出了至贵堂的门,又看到前面的碧玉阁,顿觉无奈。
这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满锅汤,千万别小看小人物。
等房门关了,温哲烈慢悠悠蹲下来问,“说吧,你到底跟毒医说了什么话?说出来,本王或许还可救你。若不然的话,你就只好一辈子变成这条蛇了。”
抬手戳了戳他身上的皮,心下诧异,也不知道毒医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这玩意还真是像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