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夏青一进门,就见老太太的屋子里放了不少的好东西。
老太太一见到夏青,赶紧招手让夏青到她跟前,对夏青道,“你来的正好,这些都是闵泽派人送来的东西,有些是给冬盈的,有些他指名给你的!”
夏青一听挑眉,“给我?”
“是啊!”老太太从一旁的矮几上把信拿给夏青看,“这是闵泽亲笔写的致歉信,说那日是他一时糊涂错怪了你,还请你不要怪罪他!”
老太太说着指着盒子里的一整套红宝石头面对夏青道,“那就是他送给你赔罪的,我瞧着这里面鼎好的也就是它了!”
夏青不去看那套头面,倒是把手中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后把信放在桌子上,对老太太道,“祖母,这些东西我不能收!”
一听夏青这样说,老太太倒是挺高兴,“对啊!我也觉得这礼不该要,不说别的,就单这些头面,都比给冬盈送过去的那些要好几倍,这事要是被那些不知好歹的奴才们传出去,还不知要传成什么样子呢!”
“祖母不必因为这些事情烦心,左右这礼我也不会收,一并退回去也就是了!”夏青说着从众多礼品中拿起一柄绘有富贵牡丹的团扇,见扇骨是用上好的赤金打造,扇柄上嵌着一块指腹般大小的红宝石,下边缀着一串上好的香珠手串儿,每扇一下,缀在下边的手串儿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更有淡淡的暗香浮动。再看看其他的一些东西,无一不是小巧精细美轮美奂,看来这次闵泽送来的东西,当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说起这婚期……”老太太对夏青道,“我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你说前几日冬盈还闹死闹活的瞎折腾,可最近这几日怎地也不见她闹腾了,她这一不闹,我反倒觉得不踏实!”
夏青一笑,对老太太道,“祖母!你这就是操心的命,六姐姐如今想开了,不闹了难道不好吗!您就别跟着操心了。”
“也是这个理儿!”老太太想了想,笑了。
从老太太的院子里出来,晴晌犹犹豫豫的跟在夏青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夏青一笑,“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用得着这样畏畏缩缩吗?”
“小姐,为什么你不告诉老夫人冬盈小姐打算婚前出逃的事情?”晴晌撅着嘴问道。
夏青却笑了,芊芊玉指轻轻地摇了摇,对晴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到了婚礼的前一天,经过十几天的修养,夏冬盈的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天色一暗下来,夏冬盈就打发了紫冉,借口要好好睡一觉,早早地上床歇着了。
这些日子紫冉被夏冬盈折腾的不轻,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一天当中有一半的时间都用在跑路上,好不容易夏冬盈终于肯放自己回去休息,紫冉一句话都没多说,转身就出去了。
估么着众人都睡熟了,夏冬盈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她先是找了一身平常的衣服换上,又在箱子里找出一个包袱,把能带的首饰和银子都带上,这才把包袱紧紧地系在背上,也亏的这些日子自己直接比较安分,夏盛放在外边的守卫也不似以前那么多,到了半夜子时左右的时候,夏冬盈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她赶紧跑到屏风后边藏起来,不一会儿,就见屋子上边的瓦片被人揭开,一条绳子无声地垂下来,夏冬盈一动不动的躲在屏风后边,没过一会儿,果然见一个人影顺着绳子溜下来。
“奇怪!人怎么不见了?”来人先去床前看了看,见床上没人,旋即疑惑地自言自语,只见他悄悄地走到门口,夏冬盈在屏风后边吓得屏住了呼吸,却见对方只是从门缝朝外看了看,见门口坐着一个负责看守的婆子,那人后退一步,在屋子里四周看了看,就发现了屏风后边的夏冬盈。
他几步走到屏风边,对夏冬盈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压低声音问道,“这位可是夏冬盈夏小姐?”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夏冬盈吓了一跳,一手防卫性地攥着一根簪子问道。
“冬盈小姐不用怕!小人是二公子派了接冬盈小姐出去的!”
“真的?”夏冬盈一听急忙从屏风后边跑出来,“二哥呢?”
那人看了夏冬盈的手一眼,夏冬盈尴尬的把手上的簪子胡乱的藏在身后,那人这才道,“冬盈小姐不用担心,二公子此刻正在外边准备接应,冬盈小姐尽管跟小人走就是了!”
“好好好!那咱们快走吧!”夏冬盈赶紧把簪子插在头上催促道。
那人先是把绳子做了个活结,在夏冬盈的腰部系了一圈,又嘱咐夏冬盈待会儿朝上拉绳子的时候,注意要抓牢绳索,等夏冬盈表示明白后,这才对上边的人做了个手势,上边的人便缓缓地把夏冬盈给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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