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隔百崇山,相距数百里,奇峰之上,三间竹屋。
这是清晨煮茶看初阳,晚来煮酒品黄昏的地方,在世俗这是隐士高人的居所,带着清幽雅致,照理品行高洁。
而现在,一个老人正满脸的怒气,站在竹屋之前,神色不忿,拳握杀机,目光看着数百里之外,徐天元的小院子,他看到了徐天元嚣张的在挥手,看到了徐天元不屑的话语.“小小金丹,安敢如此气我,安敢如此!”老人低沉的吼声,狰狞的脸,凶狠的目光,想要吼出来却又不能,心里的那股痛恨,让他恨不得变成滔天巨兽,把眼前的崇山连同徐天元一起吞了,咬碎了,嚼烂
了吞噬下去。
他恨得牙齿格格作响,指甲因为握紧拳头刺入掌心之中,鲜血从掌心流出来。
“小小金丹!”
“小小金丹啊!”
他这么多年高高在上,身为宗门长老,谁不对他客客气气,谁不礼让三分,现在出了一个金丹,一个外门弟子,嚣张的逼迫自己杀了自己弟子,杀了自己培养了近百年的弟子啊!
是可热孰不可忍!
长老目光之中一片森然,满是杀机。
然而,盯着徐天元小院的不单单是他一个。
一个初入周流宗没多久,小小的外门金丹弟子,居然被一群人给盯着,这是周流宗十万年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事。
死了弟子的也不单单是那位长老,前一天风扬杀了自己弟子离开之后,其余的长老弟子浑身颤抖,跪在空中的弟子,鲜血飞溅,金丹圆满也好,半圣境界也罢,全都死去。
恨吗?
哪个人不恨?这些恨却只能埋在心里,在宗门之中动手,长老风范还要不要?
多数人不敢动手,少数人盯着有没有人先动手,而先动手的人……果然是动手了。
有人在猜测着,动手的是谁,只是徐天元能打破空间封锁,出乎每一个人的意料,而徐天元看起来随意,却极为嚣张的动作让所有人不自觉的动作都定格了,这个弟子……太嚣张了?这是对长老的挑衅吗?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在周流宗,最北一座山峰之上,大半夜的,还有人在下棋。
两个人坐在山顶,头顶星斗,脚踩大地,坐在光秃秃的大磐石之上,白衣之人手执白子,黑衣之人手执黑子,黑白二子和纵横的棋盘在夜空之下散发着光芒。
一个瘦小的老人哈哈大笑起来。
边上站着的弟子很是古怪的问起来:“祖师,您笑什么?”
“一个小娃娃,敢如此挑衅众长老,难道不好笑吗?”老人一子落下,轻轻的问着。
年轻人摇摇头:“他才不过是金丹,就敢得罪长老太嚣张了,那长老既然敢出手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厉害,直到弄死这个人为止。”老人摇摇头,在对面老人身边的年轻人轻笑道:“师弟这就错了,长老众多,风格不同,有人要对付他,就会有人保他,一个连长老都不怕的人,这不叫嚣张,这是勇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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