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脸色马上变了,“这么大个人了,说句话都说不清楚。”
“宝宝,”我安慰着,“潘叔是个出家人,不适合参加咱婚礼。”
“婚礼,”伊扭过脸去,“谁的婚礼?”
“你跟我呀。”
伊还是那脾气,“谁要嫁给你?哎呀,不好啦,”伊看了下手机,“快迟到了。”
我也看了下,赶紧下床,“宝宝,你快点,我送你去学校。”
“好。”
开着车离开学校,才七点多一点,我突然想起小萝莉的话,赶紧改道去了姑娘庙,刚进了门口,突然狂风刮起,树叶满天飞,小萝莉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小萝莉。”我看着伊明眸清澈,忍不住要抱起伊,却又想:我已经有盈盈了,可不能对她动情啊。
伊突然跳起来,坐到的头上,扯着我的头发,喊:“骑马马,我要骑马马。”
我身子好像不听使唤,居然径直走出了庙门,一步步的往镇面那处走去。
“小萝莉,”我赶紧问,“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你不是要给我骑马吗?”伊却说,“你现在就是一匹高头大马,要给我骑的,就得听我的话。”
“你,”我看着周遭的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们该不会看到你了吧?”
“废话,”伊竟说,“本姑娘要招摇过市,他们自然看得到。”
“那我的身子?”
“借本姑娘一用呗,”伊竟说,“等我走马观花一趟就会还你。”
我手脚不听使唤,双手搭着伊在头上,双脚不停往前走,一路上没少被全镇的人笑话,也没少被成为议论话题。
顺着路,一直走到打铁街,迎面就是兴道会的喽啰,一看我头上搭着个小萝莉,不禁捧腹,“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我骂道,“有什么可笑的?”
“臭小子,”他们几个甩甩手脚,“找死啊,敢对老子呼呼喝喝?”
小萝莉却破口大骂,“你们这帮人渣,对你们呼呼喝喝又怎样?”
“小丫头片子还伶牙利嘴,”几人赶紧围了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不知怎么出了左拳,一拳挥打下去,把一个喽啰打得跌倒在地,吐血不止;其余人等也打上来,不料我手脚并用,不知哪来的功夫,两三下就把他们一个个撂倒,还一个个打得鼻青脸肿,周围的人都拍手称好。
喽啰们一个个爬起来,夺慌逃去,双脚竟穷追不舍,一把揪住其中的两人。
“大哥,饶命啊,”几人赶紧跪下来,“大哥饶命,要不,我们奉你做大哥。”
“小萝莉,”我赶紧问,“你要做什么?”
“哥哥,”伊赶紧说,“问问他们头子在哪?”
我只好扮成凶恶,“你们老大呢?”
“我们老大有两个,不知您找哪一个?”
“最大那个。”
“您说会长啊,”一名喽啰解释,“听说今天就从厦门回来。”
我又问,“你们会长不在的话,谁做大哥头?”
“堂主啊,”喽啰解释,“三乐堂堂主就是咱最大的。”
“带我去见他。”
“不行啊,”喽啰又说,“堂主刚刚离开,要去邻县给会长接风,一时半会也不在。”
“你存心耍老子的是吧,”我的手揪起他的头发,“这个不在那个不在,你们兴道会怎么出来混的?”
“还有二公子,”喽啰解释,“现在二公子最大,你们可以去找他。”
“二公子呢?”
喽啰回答,“就在兴道书院里的造凤楼。”
我问,“造凤楼是什么地方?”
“就是以前书院山长的邸房,”伊解释,“想不到造凤楼现在沦为草莽的栖身之地。”
“你们几个,带路去。”
几个喽啰毕恭毕敬的待我前走,绕过了打铁街,到了一处米黄色的就是书院,门前修饰却是西洋风格,有三级台阶各有左右两人把守,看着自己人鼻青脸肿还带着我,前面一个赶紧问:“他是干什么的?”
喽啰们赶紧跑进门里,“快收拾他,我去搬救兵。”
六名喽啰一下子都冲上来,没想我双拳挥出,连打几下,把他们一个个打倒在地,之后,门里冲出来一个接一个的喽啰,可惜拳脚功夫不长进,前赴后继的,没有几个能爬起来,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就都趴在地上。
我只好踏着他们入内,内里空无一物,却只有屋脊还有些古风,却见楹联竟是通红描金,有字一排写到:时大明万历四十五年菊月总兵方耀立。
小萝莉指着楹联说:“那是我爹走后,方总兵修的。”
我细看那楹联下方,还有些南瓜木雕装饰,写着“丰衣足食”字眼。
“这么好的地方,就被兴道会糟蹋了。”我一时想到:兴道会,兴道书院?
此刻,从内堂走出来一人,黑衣黑裤,左臂有青龙刺青,有几分面熟,细看才发现那是昨天被盈盈扇耳光的那个,看我过来,忙说:“我还想发散些人去找你,没成想你自己居然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