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有用吗?我劝你死心吧。”
她尝到了被背叛的痛苦滋味,如万箭钻心,痛彻心肺。
子熏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看来你们没有沟通好,要不我先不回去了?”
她作势要走,滕天阳连忙拉住她,“别理她,走,我们进去。”
姜彩儿呆呆的看着他们并肩走的亲密场景,刺激的两眼通红,“天阳,她是温子熏啊,温家的女儿,你忘了吗?”
他到底抽什么疯?难道忘了曾经对温家做的好事吗?
留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太危险了。
滕天阳面色清冷,“你管的太宽了,记住,你不过是我的手下,我的私事轮不到你管。”
他撇的干干净净,将两者的关系定位在上司和下属,一副公办公事状。
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姜彩儿冷的浑身直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
子熏一点都不同情她,这是她应得的报应,抢来的东西,注定不能长久。
她眼波流转,轻轻一笑,“你们大婚的日子定了,记得告诉我一声,说不定我会去观礼的。”
她不介意落井下石,将姜彩儿的梦想踩碎,也让她尝尝心碎的滋味。
滕天阳抿了抿嘴,绝情冷酷。“我不会娶她。”
他当着子熏的面说这样的话,等于变相的表白。
子熏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姜彩儿受了极大的刺激,“天阳,你说什么?不会娶我?伯父伯母都很喜欢我,我们两家已经有了默契,只等挑最好的时机宣布婚讯……”
为了嫁给他,她浇尽脑汁,在他身上花了无数心血,百般奉承滕家的长辈,甚至面对他的花心,她不敢吭一声。
这么委屈求全,只为了嫁进滕家,成为滕家的女主人,成为风光无限的人上人。
她以为只要努力,只要坚持,这一天会很快来到。
可是,她想的太天真了,只要温子熏在的一天,她永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这一刻,杀意在胸口沸腾,刺痛无比。
滕天阳不等她说完,就冷冷的打断她,“我说过要娶你吗?”
姜彩儿脸色一变,是,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没求过婚,什么都没有表示,都是她主动攀上去。
“可是你……”
他也没有拒绝啊,那就代表默许!
子熏早知这个男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亲眼看到,心里发冷,“还走不走?”
滕天阳毫不犹豫的朝她走过去,面带微笑,“走,我们一起走。”
姜彩儿从后面扑过来,子熏早有准备,身体一蹲,避开对方的攻击。
姜彩儿用力过度,反而往前冲去,重重推倒在地,狼狈不堪。
这番动静太大,让旅客的目光纷纷投过来。
姜彩儿恼羞成怒,挣扎着爬起来,又扑了过去,失控的尖叫,“温子熏,你给我滚,从我面前消失,马上,立刻。”
她脑袋狂躁不已,只有一个念头,让温子熏从眼前消失!
她披头散发,眼神狂热,脸颊发红,像个发高烧的病人。
滕天阳挡在面前,轻轻一推,“够了,别发疯了,我丢不起这个脸。”
姜彩儿越发的生气,妒火快将她逼疯了。“温子熏,你怎么这么贱?你忘了过去的事情吗?你忘了你父母……”
不等她说完,一个巴掌拍过来,响彻全场。
滕天阳冷若冰霜,严词怒斥,“啪,你再多说一个字,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
姜彩儿捂着滚烫的脸颊,伤心欲绝,豆大的眼泪滚下来,“天阳,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太伤心了,太委屈了,怎么能这么绝情?
滕天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看看你这德性,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子熏微微摇头,一脸的同情和怜悯,跟着走了出去。
姜彩儿胸口剧烈起伏,快要气炸了,眼前天旋地转,她连忙扶住椅子,勉强站住。
她辛辛苦苦才走到这一步,却被温子熏的出现,毁于一旦吗?
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冷芒,不,属于她的东西,谁都休想抢走!
滕天阳定的是头等舱,子熏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离滕天阳的位置隔了七八排。
她心中无数个念头转过,但最终嘴角微弯,露出一抹淡笑。
滕天阳微微侧头看了她好几眼,岁月很厚待,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依旧清丽无双,白雪无暇,眼神清澈如水,一如当年的纯真少女。
但多了一丝说不出的韵味,褪去青涩,多了属于自己的味道,如沉醉的酒香。
子熏能感受到那道视线,却没有回头,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战斗吧,为自己的父母,为自己,拼死一战!
姜彩儿在最后一刻上了飞机,第一眼就看到温子熏,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诡光,一步步朝她走过去,手轻轻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