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熏嘴角直抽,再好的戒指又如何?不是那个人送的,都没有意义。
滕月明酸溜溜的冷嘲热讽,“哥,人家眼高于顶,一心想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当凤凰呢,别做梦了。”
子熏耸耸肩膀,毫不客气的掐回去,“我身家数亿,已经是金凤凰,不知道哪棵梧桐树有这个好运气呢?”
俗话说,好梧桐才来引来金凤凰,不是吗?
一说到钱,滕月明的眼晴都红了,气的浑身发抖,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数亿?那些全是我们滕家的,你这个强盗,快把钱还给我。”
“抢?”子熏眨巴着大眼晴,一脸的无辜,“明明是你爹地心甘情愿送给我的,看来你的脑子不好使啊。”
滕月明差点吐血,什么心甘情愿,那是耍手段!
“你是拿赫连家来压我们,我们是迫不得已。”
子熏不屑一顾,“迫不得已,别装傻白甜,你们滕家不是吃素的,谁能从你们手里轻易拿走钱呢?”
月明被噎住了,满面通红。“可恶,我警告你,再靠近我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酸味冲天的话,特别古怪。
子熏脑海闪过一丝灵光,恍然大悟。
“我直到今天才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了,原来是恋兄癖,不对,你暗恋滕天阳。”
不是亲兄妹嘛,没有血缘,她心中的迷团终于解开了。
“你……”月明脸上的血色全失,下意识的看向滕天阳,“胡说。”
滕天阳大为心急,“子熏,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你不要误会。”
月明的心往下沉,他这是撇清?
子熏揉了揉眉心,好烦啊。“这是你的事,不必告诉我。”
滕天阳深情的看着她,不再掩饰,“我不会放弃的。”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了!
滕月明气不打一处来,抓狂了,“哥,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能不能清醒点?”
子熏烦的要命,全都是不省心的家伙。
她拿起包包,抽身就走,连打声招呼都省了。
天阳毫不犹豫的跟上去,“子熏,子熏。”
滕月明二话不说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哥,不要走。”
天阳又气又恼,“快松手。”
“我不放。”滕月明大小姐发作了,说什么都不肯放手,两个人缠成一团。
子熏刚走出酒店的大门,不知从哪里钻出几个记者,纷纷涌了过来。
“温大小姐,听说你跟滕大少约会,还吃了烛光晚餐,好浪漫啊。”
听说?子熏不慌不忙,淡淡的笑问,“你见过带着小三一起吃烛光大餐的吗?”
记者们愣住了,“呃?什么?谁是小三?”
消息不准?不应该啊!
滕家兄妹拉拉扯扯出现在门口,众人下意识看向他们。
他们的姿势太过暧昧,把记者们震住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滕小姐是小三?”
天啊,他们好像闻到奸情的味道,而且是逆天的大奸情。
滕月明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反驳。“我才不是小三。”
记者们面面相视,更加的奇怪了,“两位不是兄妹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们乱……”
那个字咽了回去,毕竟太逆天了。
滕天阳的反应极快,短短几秒,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大家想多了,小妹不懂事,撞见我跟子熏约会,有些不满……”
记者们这才重重吁了口气,原来如此,“你和温子熏约会?是真的吗?”
子熏好想骂人,好贱啊。
刚想反驳,一道身影冲过来。
“滕天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好残忍,好狠心,我都怀孕了,你还背着我乱来,你对得起我吗?”
姜彩儿挺着肚子,哭的稀里哗啦,伤心不已。
子熏有些意外,她居然没事?还过的挺滋润?
这些日子没有姜彩儿的消息,她也没有刻意打听,这结果超出她的想像。
当日她起诉了姜彩儿,但法院暂时没有受理,要等姜彩儿生下孩子再说。
她当时就将姜彩儿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滕太太,彪悍善妒的滕太太想整治一个姜彩儿,不在话下啊。
可眼下,又怎么解释?
现场一片哗然,混乱无比,“你怀孕了?真的吗?”
“是滕大少的?”
有的记者还想问一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滕大少?还是滕家诚先生的?
姜彩儿骄傲的挺起肚子,其实二个多月的肚子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不妨碍她挺肚的动作。
“是,我和天阳有宝宝了,恭喜我们吧。”
子熏眼珠一转,忽然明白了她的打算。
靠舆论造势,母凭子贵,挟肚自重,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滕家名声够差了,肯定不想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