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说话能气死人,总感觉她不说话也能气人,就现在这样懒懒的,始终瞧不起人。”
阿忠说着指了指我,我哪有?
阿忠这就是诬赖我。
欧阳漓到是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笑的说:“宁儿的脾气确实不好,但她并没有恶意,只是顽皮而已。”
阿忠笑了笑:“我知道,她是好人。”
阿忠说着坐下了,看着我仔细的端详,半天才问:“你媳妇是妖精?”
欧阳漓笑了笑,莞尔看他:“有些事解释不清楚,但是她前几世是狐狸。”
“那她怎么变成狐狸了?”阿忠不解。
“宁儿是的元神就是狐狸,元神苏醒之后贪杯就会变成狐狸,这也是狐仙的本性,宁儿也如此。”欧阳漓解释的平平淡淡,轻轻飘飘的,听来实在好听,但我怎么都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说狐狸如何不好的事情,于是我便有些不高兴了,动了动耳朵不理他。
过了一会阿忠哦了一声,欧阳漓这才说:“我能用的人不多,宁儿不喜欢生人靠近,几个朋友都不在,宁儿身上有驱鬼的灵气,对鬼而言是煞气,岭南府的鬼我不能用,至于其他的人,我也信不过,所以我是希望……”
“你是想我帮你看着她,以免发生意外?”阿忠到是明白人。
欧阳漓于是点了点头,阿忠也很敞亮,当即说:“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你如果不在,我绝对不离开她左右。”
“如此最好,作为回报,我会去和阎王说,给你加上十年的阳寿,作为你帮助宁儿的回报,这样宁儿也就不觉得亏欠了。”
“我虽然很想活着,但是我并不希望你觉得我是为了活着才帮助你媳妇。”阿忠坦言,欧阳漓则说:“我并没有觉得,只是我们夫妻不喜欢欠人的人情。”
阿忠之后没说其他,起身站了起来:“今天要去上班,估计南宫瑾走了,我看坐我的车子好了。”
阿忠说完走了,欧阳漓则是起身站了起来,带着我一同出去。
出了门正好看到月夕,月夕见到我们便走了过来,朝着欧阳漓问:“你总不能一直抱着,不如我帮你抱着。”
“不用了,我怕她不高兴。”欧阳漓说完朝着外面走去,阿忠把车子开到门口,月夕也跟着一同上车了。
这次月夕坐到阿忠身旁,我被欧阳漓抱在身后,别人说话我就睡觉,光是听就行了,完全把眼睛省了出来。
阿忠问月夕怎么没和南宫瑾一起走的事情,月夕就说想要一起走,结果先走了,没赶上。
月夕的这意思毫无疑问是在告诉我们,她其实并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走,只不过没有赶上头一班车。
之后阿忠也没说过什么,到了重案组开始忙碌,南宫瑾扔给欧阳漓一个案子,说是一家死人的,具体的没说。
欧阳漓拿了任务抱着我就走,阿忠起身站了起来,说是一起过去,月夕也要跟着,结果阿忠说:“你也不会这个,你留下吧,别跟着了,外面风吹日晒的。”
“我不捣乱,看看而已,再说不是有你么?”月夕笑起来如花朵好看,阿忠都不忍心拒绝,欧阳漓却说人多了不好办事,而且月夕不懂这些,人去了还要别人照顾。
欧阳漓这么说,月夕有些难过,始终不说话,阿忠以劝为主,却一点成效没有。
“阿忠跟着我,叫月夕跟着你。”这时候南宫瑾出来说,也不知道南宫瑾打的什么主义,竟然这样安排,别说是我不在他把一个女人安排在欧阳漓身边本身就藏着道道,就是欧阳漓抱着我,还带着月夕,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怎么去办案子。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十分鄙夷的冷哼了一声。
在我看来是冷哼一声,但在别人看来,也就是狐狸吱吱一声。
我这动静估计有点难听,周围人都看我们,但阿忠没听南宫瑾的,反道如我想的那样说:“欧阳抱着狐狸,你让月夕去,我跟着你,他怎么办案,月夕是乡下来的,开车都不会,你叫他们走着去?”
不知道是不是如同我一样,阿忠也很生气南宫瑾的公报私仇之心,所以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
但对面的南宫瑾也是丝毫不输气势,更是气人的说:“月夕不会开,月夕会抱着狐狸,有什么不行的,欧阳开车也是一样,我这里是办事的地方,不想来别来。
一个男人抱着一只狐狸玩,你觉得合适么?”
南宫瑾这话气人,虽然朝着阿忠说的,但是却是说给欧阳漓听,让别人笑话欧阳漓的。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岂有不知的道理,欧阳漓岂会不知道。
但不等欧阳漓说话阿忠便说:“既然头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辞职好了,这样总行了?”
阿忠把证件以及配枪都拿了出来,大家都劝说,但是南宫瑾很坚定:“如果你要留下,马上打份报告给我,不然就按照你说的,辞职走人,这里不是你家里,你说怎么样都行。”
“我没打算要留下,报告不会打,我走了。”
阿忠看了一眼欧阳漓,转身走了。
看着阿忠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吱吱两声,欧阳漓摸了摸我,安抚起来。
随后欧阳漓说:“阿忠是宁儿的朋友,宁儿会不高兴我不仗义挺身而出。”
说完欧阳漓把工作证件放下,抱着我朝着外面走,月夕忙着跟着,欧阳漓停下了说:“不要跟来,她并不喜欢女人。”
说完欧阳漓便走,月夕再也没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