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饰品,谁会送男人这东西啊?”
“陶总对别人都能冷脸拒绝,但偏偏对那个警察总不行。每次陶总说他很健康,他总一脸正气的说‘我有病’。”
“他完全没说过是为了追求陶总,所以陶总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搞得她最近心力交瘁,一听说岑峰来了,就恨不能立马逃走。”
说起陶然,助理就滔滔不绝,而且眉飞色舞,好像终于找到八卦的知音似得。
岑峰第一次接触陶然是在三年前,因为手枪走火伤了同事而得了抑郁症,是陶然帮他走出心理阴影。
最初他也没来,两人也不联系,但是一年多以前岑峰忽然又来找陶然。
苏夏很认真的听着,听到最后忍不住“噗”了一声,主要是那句“我有病”莫名戳中她的笑点。
“那他追陶然姐多久了?”
“足足一年了!是不是很长?!我都替他着急,要是那人这么追我,我早就从了,可惜陶总就是无动于衷。”
苏夏跟着笑,琢磨着,岑峰那种硬汉,长得有帅,要是换其他女人,肯定追上了。
陶然对岑峰无动于衷,难道是因为心里喜欢景天凌?!
啊啊啊啊,孽缘啊,她不讨厌陶然,希望她幸福啊。
想想以前,都说景天凌怎么怎么混,可就算这样,还到处都是烂桃花,战柔柔、夏琳、陶然,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
苏夏和助理没聊多一会儿,那助理就去工作了,而她始终不见景天凌出来,竟然来了困劲。
她昨晚一夜没睡,白天也是没合眼,所以很快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给她盖上毛毯,她困得不想睁开眼。
景天凌把苏夏的脑袋抬起来,然后枕在他的腿上,继续拿着手机玩。
陶然看着他们之间的亲昵自然,心里冒出一股酸楚。
她忍不住问:“天凌,你说你讨厌女人,那为什么苏夏是特别的?”
景天凌一顿,耸肩说:“这种事哪说的清啊,反正是爱上了。”
毫不扭捏的说爱,这是陶然陌生的景天凌,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她肯定不会相信。
“如果结婚对象是我呢?”
景天凌微僵,结婚这小半年来,他不再是对感情一片空白,听的出来陶然的试探。
“别闹了,如果是你,我肯定吓跑了,咱俩根本不合适。”
“什么是合适?合适的标准是什么?你都没有试着接受我,凭什么这么说?!你和苏夏也是毫无感情之下结的婚,甚至你们之前都没见过,如果是我,至少我们是熟悉的,你既然能爱上她,为什么不能爱上我?!”
这么多年,这是陶然最任性的一次,不是想破坏他们,只是想把心里这份沉重的感情说出来,想要质问他,她到底哪里不好?!
景天凌冷眼看她,“陶然,本少爷不是娶了任何人都能爱上她的,是因为娶的是苏夏,所以才能爱她。我如果能爱你,怎么会等这么多年?”
陶然抿着唇,半天之后才笑道:“天凌,你不需要这样,我没打算做什么。你只是我的过去,今天开始,我要跟过去告别。”
“那太好了,你赶紧找个男人吧,你都奔三了,性子又这么怪,小心挤不出去。”景天凌如释重负,他没办法像对战柔柔一样对陶然,因为她是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