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虽是个奴婢,也没听说过贺兰祭越成婚之事,更不知他心爱之人是谁,只是她堕落在风尘中,对有些事比一般人更敏感。
刚刚贺兰祭越抱着叶挽霜跃入屋内,花娘又怎会不明白,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她的主子抱着翻窗而入,必是极亲近之人,她眼前的这个姑娘将来必定是贺兰祭越的内人,此时先叫一声夫人亦无不妥。
贺兰祭越一怔,看向叶挽霜。
叶挽霜大窘,夫人?她才十一岁,还不到出嫁的年龄!她刚刚褪下一些的红晕此时又再度染上脸颊,呼哧呼哧急促的呼吸在屋内十分明显。
这种事花娘见的多了,也不觉得奇怪,但若是总让公子的爱人这么害羞,那花娘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花娘向二人福了福身子:“奴婢告退。”
等花娘走出屋子,带上门,贺兰祭越便伸出手抚上叶挽霜的额头,一片滚烫:“你发烧了?”
叶挽霜抬头对上贺兰祭越无辜又有些关切的眼神,心中暗骂:好你个贺兰祭越,我朝思暮想的等你回来,你却还故意寻我开心。
叶挽霜寻了个凳子坐下,开始胡说起来:“对,我就是发烧了,怎样?”
贺兰祭越站在原地不语,看着叶挽霜气呼呼却仍精神满满的样子,恍然理解了叶挽霜的举动。
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可在儿女之情上,就不是那么擅长了。
叶挽霜心中当真是相当无语,她原觉得碧竹就十分木讷了,没想到贺兰祭越更加木讷,到底是她哪里做的不对,让这本来情意满满的告白情景,变得这么尴尬。
“挽霜,”贺兰祭越看她越来越尴尬,直接开口阻止她尴尬下去,“不如叫个姑娘来唱个小曲?”
叶挽霜嘴巴张大,她听到了什么?贺兰祭越在跟她说叫个姑娘?他们当真是来逛青楼了吗?
叶挽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这是怎么了,今日先是遭遇了四波刺客,又遇上贺兰祭越告白,再抱着她施展轻功到了这里,现在逛起了青楼,还要叫个姑娘。若不是叶挽霜重生过一次,承受能力已经大大提升,不然只怕要被这一次次的变故刺激的昏过去了。
她叶挽霜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当下淡定的说道:“那我倒要好好听听,祭越选中的姑娘,曲子唱的有多好?”
贺兰祭越脸上一阵苦笑,这是吃醋了么?他不过是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啊。
贺兰祭越抬手给远处的花娘打了个手势,不多时,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抱着一件什么乐器,坐在了外室,和他们隔开一道纱帘,影影绰绰看不清晰,却难掩妙曼身姿。
曲声一起,叶挽霜便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曲声中,她未来过青楼,原以为青楼女子的曲子,莫不是些靡靡之音,此时听来,却悠扬舒缓,如流水般沁人心脾。
叶挽霜单手支着下巴,不经意的扫了贺兰祭越一眼,却见他正望着自己,眸中是难掩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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