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寡人只是让你试探一下贺兰祭越,你倒好,一个弄得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接受治疗,一个现在生死未卜,你究竟是如何办事的!”皇上怒吼一声,连一旁站着的宫女都感受到浓浓的戾气,都不由分说的向后退,生怕皇帝的怒火牵及自己。
齐棋也被这样的皇帝吓了一跳,从小到大,他还未见过父皇如此的模样,看来他是真的很在乎很在乎姐姐啊,但是听到试探贺兰祭越,他就不淡定了,为何要试探贺兰兄?莫非还是上次的刺杀事件让父皇起疑?
齐棋想开口,但是张了张嘴又不知说什么好,现在,他只能尽可能的提醒贺兰兄小心些,他无法出手阻止,凭父皇的性子,就算他出手阻止,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只是通过此次事件,皇帝也算是知道危害了吧,恐怕这一阵子,他都不会轻易试探贺兰兄了。
思及此,齐棋松了口气。
“微……微臣该死!这个主意都是微臣家中一位门客提出的,微臣也不知会变成这样啊……请陛下恕罪……”礼部侍郎在一旁求饶个没完,皇帝不出所料更生气了,但是怒极过后,他发现了礼部侍郎话里的端倪。
“门客?哪位门客?现在在哪里?”齐棋还未开口,皇帝便喝问道。
礼部侍郎闻言,便了解到自己可以逃过一马了,侥幸的同时,也在担忧皇帝会不会随时摘了自己的脑袋,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颗脑袋的,暂时还不想让它搬家。
“回……回陛下,在微臣家中。”礼部侍郎咽了咽口水,抬眼看了看皇帝的表情,确定恢复正常后,才抬袖拭去因紧张,而渗出密密麻麻薄汗的额头。
“既然如此,齐棋,”闻言,齐棋抬眸接命,“你带几个人去礼部侍郎家里寻见这位门客,带他进宫,寡人倒是想看看,是什么门客,如此有本事,能想到这么个方法!”齐棋躬身表示接命,抬头便看到自己父皇眼里的狠厉,齐棋有那么一刻的怔愣,父皇如此严肃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今天见到父皇如此的面容,让齐棋觉得也算是见过大半个世面了。
“走吧。”想罢,齐棋走到礼部侍郎身旁,冷冷开口,礼部侍郎立马堆笑开路。
他自然是不喜欢这礼部侍郎的,毕竟是因为他,多铎哥和姐姐才差点没命,如果不是因为他出的馊主意,贺兰兄和叶挽霜也不会至此都生死未明,齐棋越想越气,真的就想在这杀掉礼部侍郎,为姐姐和挽霜报仇,可是为了查到真相,他不能这么做。
好气哦,仇人在你面前你却不能动手,还得跟他一起公事,天啊自己经历的都是些什么事啊,为啥子要他一个刚刚加冠的孩子,来经历这些打打杀杀的!
因为礼部侍郎的府邸是皇帝所赐,所以并不远,出了宫不远就是,倒是很方便,只是到了礼部侍郎家后,齐棋就后悔了。
礼部侍郎也算是个大官,所以他家自然不穷,富丽堂皇的可以跟皇宫的长寿殿相媲美,只是令人有些不快的是,这府里的下人个个是浓妆艳抹的艳丽女子,齐棋对官员平日里的私生活不太感兴趣,毕竟是自己的自由,偶尔娱乐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浓妆艳抹的,夜半起来真的不会被吓到吗?
“侍郎大人,介意我问个问题吗?”齐棋没忍住,最终还是开口了,礼部侍郎回头,很耐心的回答着齐棋,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这让齐棋身旁的下人都很是反感。
而齐棋完全没有感受到不适,对于官员们的堆笑和尔虞我诈他早已习惯,从一开始的异常反感,到现在的面无表情,天知道他做了哪些心里建设。
“您介意您的府中,都是青楼女子吗?”闻言,礼部侍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尬笑着回头,看着齐棋,“您……您说什么?”
“我说,您的府中有些婢女是青楼女子。”齐棋以为他没听清,便认真的重复了一遍,礼部侍郎不可置信的笑着摇摇头,表示他完全听不懂。
“看那位姑娘。”齐棋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浇花的一位打扮的十分精致的婢女,“您看那位,那不正是去年青楼,那位很出名的艺妓阿冉姑娘吗?”齐棋一脸认真且无害,连礼部侍郎都拿他没办法,但是,看到他指的那个人,他瞬间就不淡定了。
“那是微臣的女儿!她只是去年路过艳青楼时,参加了此楼的艺术比赛而出名,并非艺妓,且那楼名为艳青楼,并非青楼!”礼部侍郎表示此刻真的想打人,但又介于对方的身份不好出手,天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
“那令爱为何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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