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她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她嘤咛一声喊了句,“疼。”
那声音都酥到骨头里去了。
我嗔笑道,“你呀,这股子劲儿,在我面前就收起来啊。”
“收起来怎么赚钱?做这行就得这样,骚。”不等夏梦回答,夜玫走了过来,大大方方的从夏梦手里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那淡定自若的态度,让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夏梦也不跟她计较,就好像早就习惯了她这样子一般,对我说,“姐,我还有几个台要照顾,回头再聊。”
我点头,目送着夏梦走远,这才对夜玫说,“没台吗?怎么有空出来抽烟?”
夜玫吐了个烟圈说,“林黛姐,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做到夏梦那样,你会像对她那样对我吗?”
我莫名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却很诚实的说道,“做到夏梦那样不应该是你的终极目标,不过你想要努力,我可以帮你。”
我朝他笑了笑,避重就轻的回答。
她没说话,随手灭掉了手里的烟,脸色讪讪,让你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转身迈步离去。
对于她的性子我早已习惯,所以并不在意她的行为,转身去各个包房敬酒去了。
也不知是那天霸哥的威风到了,还是樾栋伤的比较重没能过来,反正这两天场子里安静得很,就连苏蓉也是好几天没来了。
因为担忧美莲那边,第二天我便迫不及待的给司徒打电话过去。
没想到那小子过河拆桥,竟然不接我电话。
没办法,我只好拨通了严耕的。
显然他正在开会,没说两句便挂了。
正在我犹豫,担心,忐忑不安的时候,严耕的电话打了过来,直接安慰我说,“你放心吧!司徒那小子这两天在享福,是不会接任何人的电话了。”
听他这语气,让我脑海中猛然闪耀出那天电话里的情景,我不由得开口道,“司徒那小子该不会真的对美莲用强了吧?”
美莲跟我可不一样,那可是个刚强的性子,若是真被司徒给逼急了,还不得阉了司徒啊。
那边传来他低低的笑意,像似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说道,“可不是差一点。”
也不知是司徒差一点成功,还是美莲差一点阉了司徒,让我有些焦躁。
他这才不卖关子的说道,“你放心吧!司徒还没那么禽兽,现在正在美莲的照顾下,装他全身筋骨粉碎性骨折的病人那。”
“我去,不会这么夸张吧?美莲这也信?就我这不懂医的都不信……”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严耕打断道,“爱情是会冲昏人的头脑的。”他说的没错,我可以说是身有体会,当你爱一个人,关心一个人时,周围的所有事物便都变的不再重要了。
“只要他们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恩,早餐记得吃。”
他丢下一句关心的话,便挂断了电话,我这才松了口气。
起身去洗了个澡,回来时手机里有两个未接来电,疑惑着翻出来查看,其中一通被拦截在软件管家里,显然就是沈文昊打来的。
还有一通是安靖成打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坐不住,想要问那天的事了。
对于樾栋的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我不会质问他什么,因为我还不到跟他摊牌的时间,所以我按下回拨键等待着他先说话。
“林黛,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来一下我办公室,有话对你说。”
询问不过是客气的一种方式而已,命令才是他主要的表现,只不过他从来都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所以商场上他的手腕永远都不会让人忘记。
我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便挂断了电话。
回了安靖成的电话,我又看了看手机上沈文昊的未接电话,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他想做什么?
张文静父亲的事情严耕是铁定不会让步的,我自然也不愿插手,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做,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他现在给我打电话,无非两件事,要么他想明白了离婚的事情,要么,又是撒泼耍混。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想了想,我最终还是回拨了沈文昊的手机,反正有些事情迟早得有个了断。
电话接通,我冰冷的道了一句‘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他,显得十分疲惫,拖着绵软无力的声音说道,“乔悦,我输了,我输的彻彻底底,你可不可以把房子留给我,好歹让我有个住的地方,其余的东西我全都给你,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签字离婚。”
直到这一刻,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还觉得我傻,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想我的律师都已经跟你说了,我不会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