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这段话就证明你的订阅率太低了。 吉尔伽美什对芽衣搭话了:“真无趣吧?”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疑问句。
但芽衣仍然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她犹豫地指向了自己,疑惑道:“这位……嗯, 王,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吉尔伽美什的笑容里带上了点讥讽, “真是一个连点自觉都没有的杂种,你跑到这里来躲清静,难道不是觉得——那群家伙的争吵,真是太无聊了吗?”
这番话, 芽衣是真的不知道应当怎么接了。
好在,似乎吉尔伽美什似乎也并不是真的需要芽衣的回答, 他斜着身体, 微微摇晃着手中玻璃杯里鲜红的液体, 声音微微地低沉下去:“虽然本来就没觉得圣杯战争能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能看到杂修们的垂死挣扎, 倒也是个不错的消遣——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人,结果还没等我开发出他的乐趣来, 就那么死掉了。”
吉尔伽美什感叹道:“真无聊啊。”
芽衣干瘪地回答:“抱歉, 这场圣杯战争真是对不起王的期待。”
“无妨, 王向来大度。”
芽衣懵了一下, 差点以为吉尔伽美什是用了什么近似发音的词,她听错了而已。但随即,芽衣反应过来, 吉尔伽美什是真的这么想的——从某个角度讲, 吉尔伽美什确实大度, 只要认错态度良好,他就没有不原谅的。
虽然由于言峰绮礼死的不明不白,吉尔伽美什有点不高兴。但总的来看,这位最古之王目前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芽衣大起胆子,开口问道:“王,你对言峰绮礼就那样中意吗?”
“既然你也看出来他的本质的话……不觉得很有趣吗?”
说实话,不觉得。
反而认为恶意满满。
“真是一点也没有艺术性的女人。我本以为,既然是女人的话,在美感的追求上,总是应当比男性更矜持些,更细腻些。结果你就这么……”吉尔伽美什微微抿下一口醇美的红酒,将后面的话也一同咽了下去。
——结果,你就这么……
——在王尚未应许之时,这么简单粗暴地搞坏了他的玩具。
该当何罪?
虽然脑海里晃悠着这样的想法,但吉尔伽美什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位非常贤明的王,绝对不会简单粗暴地给其他人定下罪名。他既然已经对芽衣说过了“无妨”,自然是将这个女人之前做的错事,一并都原谅了。
吉尔伽美什掠过了此事。
“杂修,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剧目,来愉悦本王呢?”
听到了这句话,芽衣觉得自己脑门上挂满了问号:什么鬼,怎么愉悦他就成了自己的责任?如果吉尔伽美什你真的觉得很无聊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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