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郎粗喘几声,胸膛有好几处疼的厉害,还有肚子亦是隐隐作痛的厉害。
他动了动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只听白妙嘤咛一声,羞赧的低声啐道:“刘郎,你别这样……”
而此时刘言郎却没有其他想法,醒来后混沌的脑子渐渐变得清明,也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昏暗中,只见他猛的抬头去看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满是昏暗,只不远处的窗户缝中露出几丝光线,耳边还响着滋滋的声音,鼻尖一股烧焦的味道。
“刘郎,你吓死我了,方才你为啥要打晕我?”白妙还未反应过来,她只羞涩的低着头,嗔道:“你,你想做啥啊?”
“我没有打晕你!”刘言郎嗓子有些嘶哑,他撑着身体站起身,踉跄着步子朝着窗户走去,却见那破败的窗户竟是从外给用板子给钉上了!
一丝丝呛人的烟雾从窗户缝中冒进来,呛的刘言郎后退几步,抬手掩住了口鼻。
咚咚!
刘言郎咬了咬牙,抬手狠狠的去敲窗户,然他那模板钉的很紧他那里能敲的响?
紧接着,刘言郎又踉跄着到了门边,奋力开门,谁知那木门竟是用锁给锁上了!
白妙撑着墙壁站起来,见刘言郎发了疯般的去拉拽木门,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和紧张。
“……刘郎,这是咋回事?”白妙的双眼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看了看四周,面色顿时也变得煞白。
“这里,这里不是那间破败的茅草屋么?白锦呢?”白妙惊叫出声。
刘言郎却不回答白妙,他疯狂的去拉拽木门,试图将门打开,然这木门很结实且上的锁也很结实。
奋力半天,刘言郎不仅没有拽开门,还累的直接瘫倒在地上。
浓重呛人的厌恶从门缝和窗户缝中窜入,很快的就让刘言郎和白妙呛的咳嗽起来。
白妙掩着口鼻,踉跄的跑到了刘言郎身边,嘶声道:“刘郎,这是咋回事?我们为啥会被关在这里?白锦呢?白锦去哪了?”
刘言郎心中又是慌乱又是阴沉,他咬着牙,盯着被锁起来的木门,嘶哑着狠声道:“白锦是要将我们烧死在这里!”
白妙心中震惊万分,身体哆嗦着嘶声喊道:“刘郎,你这话啥意思?白锦,白锦她……”
“她恐怕早就发现了你的行踪!所以……”所以才会缓下白妙的衣裳来套他的话!
想到这里,刘言郎心中更沉!
白锦已然发现了他的目的,更重要的是,有人在暗中帮助白锦!还听了他和白锦的对话!打晕了自己!
想到这里,刘言郎心中更沉,若是那人将这些事情在外到处嚷嚷那他的名声可就……
“白锦!白锦要害死我们?贱人!那个贱人!”白妙掩着嘴唇,可是那呛人的烟雾还是进入了她口鼻,令她呼吸困难,声音嘶哑。
白妙用各种恶毒的语嫣咒骂着白锦,似乎已经忘了,她要坑害白锦清白的事情。
“咳,咳,刘郎,我们咋办?我不想死在这里,呜呜……”白妙捂着嘴,呼吸困难。
刘言郎更不愿意死在这里,他还有大好年华,他还要去考取功名!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慌乱惊惧之下,刘言郎和白妙只能用力拍门,叫嚷着救命。
茅草屋被点燃了火苗,很快的火越烧越大。
锵锵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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