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的叫骂声,白高忠心中亦是沉痛愤怒。
村长坐在那里,一时间竟是有些尴尬,这毕竟是白家的家务事,还是几个小辈之间的事情,事情尚未查清楚,他也不好做定论。
“沈氏,我们家白妙和白锦无冤无仇还是自家姐妹,咋会害她,还推她下水?”张氏当然不能任由沈氏这样骂下去。
她挡在白妙面前,回嘴道。
“守义一个半大小子,他说的话能当真?”
可说归说,张氏心中现在也犯了愁沉了底。
想到白妙和刘言郎私底下见面的事情,再想到白妙总是打听白锦的事情,张氏心中也猜测到了什么,可是她是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
不然他们白家大房在白家抬不起头,在大邱村也会抬不起头。
心中咒骂着白妙是个讨债鬼,嘴上却要维护白妙。
“守义的话不能当真,暮云深的话总能当真吧?你们不承认,我们现在就招来暮云深来对峙!”沈氏怒急,脸色涨红。
沈氏说完,忽听一物重重拍在桌子上,正是白老汉将旱烟袋拍在桌上。
白老汉深深吸了口气,看着两方对峙的沈氏和张氏,压着声音道:“家丑不可外扬,沈氏你是要让全村的人都看咱们白家的笑话吗?”
沈氏的面色瞬间就白了,身体也僵硬在原地。
白老汉似乎也不敢看沈氏,而是看向白妙和刘言郎。
“现在是刘言郎和白妙的事情,刘言抗一个外村人来我们大邱村拐带了我们白家的闺女,刘言郎你作何解释?”白白老汉沉着声音怒道。
刘言郎心中再有算计,再能说,到了此时此地,他亦是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闻讯赶来的崔氏还有刘家村的村长也来了白家。
崔氏一进屋,就见刘言郎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好不狼狈,她哀嚎一声,跑到刘言郎就大哭起来。
“言郎我的儿子呦,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屋子内充斥着崔氏的哀嚎声,尴尬无比。
刘家村的村长站在一旁,脸色早已黑成了锅底。
谁能想到刘言郎身为一个秀才郎,竟然能做出拐带妇人,和别村的闺女私下幽会?
当大邱村的人来告诉他这件事,他还不相信,现在看着刘言郎的样子,刘家村的村长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刘言郎做了这种事,被毁掉名声不说,还连带着刘家村的名声也毁坏!
“是她,是这个贱人是不是!是她勾引你!才害你变成这样啊?”崔氏指着一旁的白妙,怒骂出声。
崔氏面目狰狞,声音阴戾,吓的白妙顿时缩在了张氏身后。
“你放屁!我们家妙儿清清白白,明明就是你们家刘秀才拐带我们家闺女,害了我们家闺女!”
“我呸!谁家清白的闺女会勾搭男人!我看就是个不要脸的妖精害了我们言郎!”
一时间,张氏和崔氏对骂起来,二人面色狰狞,指着对方瞎骂。
白老汉和其他人看的头痛不已,然这件事却又必须解决。
好不容易安抚着张氏和崔氏都不骂了,才听大邱村的村长道:“刘言郎你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秀才,你来说说,你和白妙究竟是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