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发了狠,直到嘴巴内尝到了一丝血腥气,白锦牙齿微松,身体动了动,垂着头直起了身体。
暮云深似是感觉不到手背的疼痛,他见白锦松了口,却又担心白锦没有消了气,柔声道:“锦儿可消气了?若是没有消气,你就使劲咬,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只要……只要你能消气。”
白锦听的暮云深的话,沉寂冰冷的心底却是起了一丝波澜。
她松开暮云深的手,退后两步,撇开头,哼了声低声嘟囔道:“咬你我还怕咯着我的牙!”
白锦声音小,却好在说了话,暮云深高兴坏了,他面色身世激动的上前一步,垂着头深深的看着白锦,道:“锦儿,你,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要是咯的牙疼,就打我吧!”
白锦:“……”
白锦这才想起来,她方才在生气,她根本不愿意在跟暮云深说一句话!
白锦猛的转身就要走,暮云深心下一慌,忙抬脚上前两步,他想去抓白锦的手腕儿,可是想到白锦方才发狠发怒的样子,又怕自己的举动唐突,更加惹怒白锦,就只能将俊挺壮硕的身体挡在白锦面前。
“锦儿。你别走,听我解释……”暮云深忙将白守义钙素他的话说了一遍。
“……守义担心你有心事,有解不开的难题,再想到那刘言郎在你们家门前闹得那一出,我怕你多想,心有郁结,又怕那个人在缠你,我便想着来找你说说话,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谁知……”
谁知暮云深竟是弄巧成拙,他一开始的确是怕白锦和赵英两个女子在外面有危险,便想着暗中保护她们,谁知这一跟便跟到了刘家庄。
白锦听了暮云深的解释,便也信了几分。
暮云深是个什么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还是知道的。
再者,这段时日,她因为刘大丫的事情,的确是愁眉不展,白守义也曾问过她,只是这毕竟关乎于刘大丫的婚姻大事,即使白锦告诉白守义,也是帮不上啥忙,便没有告诉白守义。
却没有想到,白守义同暮云深说了后,他便下山来找自己,又恰巧遇到自己。
白锦紧抿着唇,头微微垂着,却仍旧没有说话。
即使暮云深一开始是想要保护她,可是方才他的话,明显就是在质问她!
暮云深还说喜欢自己!他便是这样喜欢自己的吗?他对自己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白锦心中这么想着,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也这么问了。
暮云深听到白锦的声声质问,没有焦急,没有慌张,更没了方才担忧,他反而因为白锦的问话,神色间绽放出奇异的笑容和光芒。
“锦儿,你,你生气是因为我问了不该问的话,是因为你觉得我不信任你吗?你,你也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暮云深怎能不激动?
若白锦不在乎他,对他无意,又怎会因为他的这几句话问话,而发这么大的怒气!
白锦一听,面色瞬间飞红,抬眼狠狠瞪了一眼暮云深道:“谁在乎你?!”
暮云深却只顾着笑,他激动的不能自已,只是笑,极致的高兴之下,他更是忍不住的上前,握住白锦细嫩的双手,柔声道:“锦儿,我没有不信任你,我,我只是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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