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事没有帮到她,她的脸上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尊敬和讨好。
孙氏冷笑一声道:“白语?那也得能入得了郑大少爷的眼睛!你们还真一位那大少奶奶是谁都可以当得?”
孙氏这话说的就有些难听了,态度也有些放肆。
白老汉和王氏当下就不高兴了。
“老四媳妇儿,你这是啥态度?!”王氏眼睛一横,瞪着孙氏便想要训斥她。
孙氏在镇上自在惯了,自从嫁给白高明后,更是没人敢对她指手画脚的,更别说训斥她。
孙氏不仅不害怕王氏,她更是对着王氏冷笑一声,嘲讽道;“娘,我能有啥态度?你们可知道这郑家的婚事可是别人想求也求不来的,我跟人说了多少好话,才有的事情,就这么被你们给搅黄了!”
白老汉和王氏心里一堵,白老汉沉着脸,斥道;“老四媳妇儿!这婚事明明就是三房的人不愿意,咋就是我们搅黄的?”
“哼!若你们不逼迫三房,好好说话,兴许三房的人考虑考虑,我在说道说道,他们就同意了!”
说起这件事,白老汉和王氏面色有些不自然。
他们也是欺压惯了三房,欺压惯了白高忠,他们本想着白高忠这么一个老实头,他们一威胁,白高忠一定吓的连忙答应。
谁能想到,白高忠那个不孝子还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爹,娘这郑家的婚事可是关系到高明往后的生意,现在这么婚事黄了……”
孙氏没有说完,就见王氏和白老汉也不追究她的无礼了,而是急切的问道:“那咋办?四儿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孙氏心底冷笑,暗自骂着蠢货。
现在上房这里她是不指望了,现在只能靠她在和三房的人说些好话,让关系亲近一些,在好好的劝劝白锦了。
上房这边和孙氏的谈话,三房的人自是不知道的。
既然他们打定主意不同意婚事,那别人又能如何。
上房说的断绝关系,白高忠虽心底难受痛苦,可是他也渐渐想开了。
看清了白老汉和王氏待他们三房的心,白高忠在老实,也不会任由上房的人欺压他和他们一家了。
三房这边的酿醋生意是越来越好,白高忠和贾老板之间的合作虽是刚开始,可势头却是极好的。
贾老板很是满意白高忠酿的醋,而沈氏和白高忠在镇子上的卖醋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白锦平日里也会帮着沈氏去镇子上卖醋,而她的绣品也因为和锦云绣庄有了合作,进项也多了起来,有了存钱,等到一入秋,就可以送白守信去私塾。
三房的日子越来越好,而现在最让白锦担心的便是在萧三爷家给萧黎当书童的白守义。
这一日,白锦拿着沈氏做的一些白守义爱吃的糕点,坐着暮云深的马车赶往了镇子上。
暮云深和白锦也是好几日没有见了,暮云深忙着镇子上的事情,还有同萧三爷商量出海的事情。
马车内,白锦有些心绪不宁。
其实自从白锦得知暮云深要出海做生意后,心里便一直有些不安。
有时,白锦晚上做梦,就梦到前世暮云深凄惨的样子,梦中惊醒,白锦捂着心口大口的喘息。而在此时,白锦却不得不承认,她的心因暮云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