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又是刮风下雨,又是雷声隆隆的,却听到这样的恶耗,夏寒至吓的腿都软了。“不,不……不会的,我媳妇……不会跳河的……雪儿……你不要吓我……”他眼睛血红血红的,身体却跟打摆子一
样。 刘东子看他这怂样儿,是又气又急。着急在原地走来走去,伸手狠狠点他,最后,又叹气,“我说你真是能啊,这没事儿凶我嫂子做啥,要真的让她想不开跳了河,从此以后你就一个人造吧。多好的一
人,也能被你凶的离家出走了,老四你真让我……唉……”
夏寒至眼睛直直的瞪着前面,腿哆嗦着,只知道凭着本能往河边儿挪。走几步,又想要回头,若不是刘东子挽着,只怕这汉子真不敢往河边走。
“东子……你嫂子,不会是真的想不开吧,我,我就是听人家说,说她和以前的那人关系不一样。还说,前几天,那人才来找过她,我,就是气急攻心……东子,我以后真不骂我媳妇了。”
“你先把人找到再说吧。”
一想到平时时初雪的好,刘东子也是急眼的很。
刘叔,刘婶儿,所有知道小娘子失踪了的人,都一起往河边去。
这大半夜的,整条街道都不平静起来。更有不少认识夏寒至,还有刘东子,以及衙门里面的人,都在跟着出动找人。
而此时,时初雪则缩在赵三娘的房间里面,看她缝制着小人的衣服,肚兜之类的。
“三娘,多谢你收留我,若不然,今天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想想我也挺可悲的,到这城里面这么久,却一旦有事儿,却是连个落脚的地儿也没有。”
赵三娘瞥她一眼,有些好笑摆头。“我想吧,今儿晚上有的人怕是睡不好了,这一夜不归的,一般的妇人可干不出来。”
提到这事时初雪就来气。
“他让我滚我就滚了,反正,不在他面前还少碍眼。” 看她气鼓鼓的,赵三娘抚着肚子,“其实,砍脑壳的对你还算是不错的。这么久了,你们是第一次吵架吧。这夫妻间啊,哪有不吵嘴的时候。以我们对砍脑壳的了解,那人的脾气最近算是极好的。以前
的他呵,只要不耐烦,眼睛一瞪,不管你是男人女人,他当揍的就揍。”
“哼,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汉子。”时初雪还是生气。
那人脾气不好,就可以冲她发火,把她当成了啥。
这古代的男人,终归是夫权太重。
“不过,你这样给他一些教训,也是好的。若是在乎你的,这一次教训后,能着紧你。若是对你不上心的啊,也就变本加厉,以后脾性更坏。”
赵三娘淡然陈述,虽然都是真话,可听着还是不舒服。
“三娘,你就这么打算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来源怎么办?角楼的生意?”
提到角楼的生意,赵三娘有些恍惚。 “是呵,我还是太自以为是了。早前觉得,只要有这样一个孩子伴着,我也知足了。可是现在才几个月的时间,便觉得好为难。角楼现在的生意一落千丈。一是因为我名声,二则,也是我们这儿经营的
终归太单一了吧。”
说到这,赵三娘摇头,“罢了,路都走在这儿了,现在孩子也有四个多月,怎么也不能灌黄花汤。”
“生意上,或许我们也可以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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