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是我自己以为,这么久没有消息,以为一直在国外呢。问过他,他也没给确切的回答,所以我就当他刚回国了。”
“已经结婚的人,怎么会常年在国外?”盛嘉年反问。
江兮睁开眼,“你怎么忽然问起盛江来了?”
“刚才老太太打电话来,说江来两个人大打出手。”盛嘉年简单解释了句。
江兮吃惊,“啊?”
盛嘉年揉揉她的头发:“不说别人了,睡吧。”
“是跟金惠妮打吗?盛江来好像不是会打女人的人吧?”江兮轻声问。
盛嘉年不再回应,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盛嘉年?”
“睡觉了,不管他们。”盛嘉年低声道。
“我……”
只是想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才过去几小时啊?
江兮翻身面对盛嘉年,盛嘉年微微睁开眼:“不睡觉是不是想做点别的事?”
江兮闻言眼都直了,摇头:“他们能为什么事大打出手啊?”
“唉!”盛嘉年真是无奈了,“江来不小心摔了金惠妮的宠物,两人为此打得不可开交。好了,赶紧睡觉。”
江兮来了精神:“江来为什么要摔金惠妮的宠物啊?他们是因为什么事吵架?”
“兮兮!”盛嘉年语气变冷了,脸色也不好看。
江兮撇嘴,翻身背对他,“你都开了个头,就不给我讨论的时间,那我不憋得慌啊?”
盛嘉年无奈:“睡觉时间,别想那些。”
江兮在那儿赌气,也不回应。
瞪眼过了好一会儿,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
次日,盛家大房那边,盛耀宗才得知盛江来扬言离婚的事。
盛耀宗发了一通怒火后,甩下一句“有本事挑起事端,就得有本事把事情平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去吧,别指望盛家会给他出面”就走了。
盛太内心复杂无比,丈夫对儿子的态度一向如此。孩子长大了,像是他丰收的时候,倘若能力欠缺,捅了娄子那就是她做母亲的责任。孩子们的一切,只有优秀、被人称赞的事,丈夫才会出面,接受那是他的孩子的事实。
盛金雨顶着两只黑眼圈出来,还没睡醒,就听到父亲愤怒的斥责声,很显然是父亲因为昨晚的事发飙了。
“妈?”
盛太回头,盛金雨小声问:“爸走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不走还留在家里办公吗?”盛太语气不悦。
盛金雨都习惯了母亲面对自己的不耐烦,这个家里,也就她是要嫁出去的,所以母亲对她那态度,向来放养,放养着放养着就不亲了。
“大嫂今天被金家人接回去了吧?我估计金家人把大嫂接回去后,会立马来我们家质问。妈,面对金家的质问,您招架得住吗?一定要把大哥留在家里让他自己处理啊。”盛金雨小声嘀咕着。
盛太微微侧目,看向女儿:“那是你亲大哥,你就这么算计他?”
盛金雨长提一口气,“妈!你没搞错吧?当初退婚不是也他一个人解决的吗?再说离婚的事,难道你想帮他解决啊,大哥是肯定得留下来的啊。”
“放心,事情我会解决,不会连累盛家。”盛江来语气冰冷的从身后传来。
盛金雨忙捂嘴巴,不说话。
盛太赶紧朝盛江来走去:“将来,昨晚妈妈自作主张,跟警方沟通了,让警察直接把惠妮送回金家了。所以,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但你已经决定了要离婚,态度上就缓和一点。”
“我明白。”盛江来点头。
盛江来还真没离开家,就在家里等着,料定金家会来人。
但没把金家人等来,盛家各房来人了。
二房的二太和大女儿寻了个送东西的由头过来了,三房三姑紧随其后来的,简直就跟约好了似地。
二太和盛玉琪还在玄关站着寒暄,后面三姑的声音也传来。
“哟,二嫂,琪琪,你们也在大嫂这里啊?”
二太回头:“你二哥的朋友前些天送了些顶级花胶,这不,我给大嫂家送一点过来,昨天不是也给你送了吗?”
三姑笑着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没带东西来了,是带了个好消息来。”
大太脸色不悦,这不就是凑热闹来的?
大家什么目的,都心知肚明。
但大太还得和颜悦色的应付着,把人都请进屋里来。
三姑一进门就看到了屏风后放的青花瓷,她记得上个月过来时,还没有这摆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