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很多碗。然后他们将烤熟的肉也分给他们,看着他们载歌载舞地非常尽兴,Du拿出相机和很多土著人合影,他在营地里窜来窜去,非常活跃,冯东则对这一切都不太感兴趣,他只是觉得很疲惫,这里湿热又没有空调,他就静静坐着,附近也有一个土著人静静坐着,并没有参与到舞蹈中去,酋长年迈则也陪着冯东坐着。
突然冯东似乎听到一个人的吼叫声,他问酋长,这是什么声音,帕布将冯东的话翻译给了酋长听。卡拉托里脸色有些紧张,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然后帕布告诉冯东:不用担心,最近族里有个人被其他部落里的巫师攻击了,所以他一直发狂,他们已经控制住了,并用最好的萨满帮他驱邪。
冯东点了点头,这些原始部落的人都是信奉神灵和巫师的,真是太无知了。坐在冯东右手边上不远处的一个土著人总是吸引着冯东的眼球,因为他很奇怪,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在发呆,并且口水总是滴到自己的手上,冯东觉得很恶心,他的指甲又黑又长。
他又问酋长,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不去跳舞呢?帕布将话翻译给了酋长,酋长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帕布笑着告诉冯东,那个年轻人前些天脚受伤了,所以不能跳舞。
果然冯东看到他的右脚上缠着一些东西。
冯东喝着甜粥看他们跳舞,脑袋里还想着业务上的一些问题,这次洽谈有两家是很有意向的,如何促成关单呢?
他正想着,忽然那名年轻人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看起来像是羊癫疯的症状,俗称癫痫,冯东见状慌忙将此人翻过身来,随手拿起带的餐巾纸迅速将其塞入病人的口中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人挣扎得有些疯狂,不断在地上打着转,他的手乱抓,冯东不慎被抓了一道,卡拉托里急忙叫族人将这个发病的年轻人制住,并且用绳子将他**了起来,冯东觉得很奇怪,发羊癫疯怎么要这样五花大绑呢?这些人真是缺乏常识。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Du已经回来了,问他有没有事。
冯东掀开袖子,看到了手臂上一道五厘米左右的伤痕,都渗出血来。他拿餐巾纸将血擦了去,说道:“没事,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回去,这鬼地方我可呆不住。”
Du说:“好,我带你去当地医务室清洗一下伤口,免得破伤风了。”
冯东点点头,当晚他们和帕布一起在一个简易棚里将就着睡了一晚,说实话冯东压根没睡好,半夜总被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惊醒,看杜峰这小子睡得香,也只得闭着眼睛等天亮。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吃完早点,杜峰将一箱子的礼物送给了族人,他们都很高兴,族长带人送了他们一段路。
塔纳依旧带着他们出去,到了他们下船的地方,塔纳便留步了,Du给了他100索尔作为回报。塔纳非常开心,因为这是他赚的最大的一笔收入。
冯东在圣塔伦当地的一家私人医院进行了简单的伤口处理,然后杜峰将寄来的变压器全部替换完毕,这一周也就这样过去了,真是走马观花一般,一点不过瘾,杜峰嘟囔着,一定要再来一次,好好在亚马逊河玩个几天。
帕布热情地说,他乐意做向导。
帕布将他们送到机场,直到他们入了候机厅,帕布才离去。
飞机上,冯东一直昏昏欲睡,他总是这样压力重重,只要在交通工具上,他不是看书就是睡觉,难道人到中年了压力就这般大?
杜峰拿着望远镜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眼亚马逊河,蜿蜒如巨龙一般横亘在这片土地上,四周广袤的密林拥簇着,神秘而又让人敬畏。
“再见了,我的亚马逊。”Du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