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肆豫景狂低沉的嗓音里含着致命的危险,焚影知道,如果肆豫景狂的怒火再大一点,就可能当场让他杀了这个女人。
谁让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的惹上落小姐,这么的不知死活,敢骂落小姐的人,恐怕主子会把那个人分尸了吧。
“肆王殿下,容儿是为了你好,是为了你觉得不值。”
刘月容哪里听不出肆豫景狂话里的弦外之音,就是她倒贴,人家也不要她。
一双眼镜看向落千岚时,闪过骇人的狠毒与嫉妒。
她哪里比不过这个贱人!
这个贱人分明就是迷惑了肆王殿下,不然,为何肆王殿下会迷这么一个弃妇迷成这个模样!
“对了,本王方才记得了,你骂本王的千岚什么弃妇,下堂妃,红杏出墙是吧?”
肆豫景狂嘴角的笑容此刻在刘月容的眼里是那么的渗人,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半夜三更,一个人走在无人的小路上时,突然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回头看还什么人都没有,那么的骇人。
此刻,肆王无疑就让她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是,容儿没有说错,容儿行的正,做的直,别人不敢说的,容儿来说,女子最应该懂得的就是礼义廉耻,尤其嫁了夫家,应该懂得什么为贞洁,她红杏出墙,难道还怕世人说道吗?
这个世界上,如果女子都像漓王妃这么不知廉耻的红杏出墙,那么这个世间还有什么家庭幸福可言?
岂不都是乱了?所以,容儿不过是在阐述一个最为严重的问题罢了。”
刘月容义正言辞的说着,仿佛她是替天行道似的。
底下有人开始动摇了,有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
“虽然说是漓王殿下横刀夺爱在先,可是,这红杏出墙终究不对啊!”
“不,我还是支持肆王殿下,那么无所顾忌,多么潇洒啊!”
“……”
刘月容看着肆豫景狂在一旁站着,缓缓送开了抱着落千岚的手。
心里就一阵兴奋加得意。
看吧,她就说肆王殿下对她有意思,她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能让他放下那个小贱人。
“放焚宿。”
肆豫景狂冷冷的走过来,不忘叫上焚宿一起,暗中的焚影看到了焚宿面无表情的死人面瘫脸,心里给他默默哀悼,主子这次说不准就是让你删巴掌,你还是祈祷你的手扇完了以后不肿起来吧。
果然,肆豫景狂冷冷的走到了刘月容的身边。
一脸兴奋的刘月容看着肆豫景狂景狂,一颗心激动的不能自已。
“肆王殿下……”
娇滴滴的四个字刚刚落了下去,焚宿面无表情的扇了她一个巴掌。
“殿下你……”
刘月容不敢相信的看着肆豫景狂,他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吗?为什么找人打她?
“跪下!”
冷冷的吩咐下来,焚宿又是面无表情把刘月容给踢倒,她的膝盖结结实实落在了石子路上的满地石子上,痛的就要哭出来了。
“你刚刚说,你说千岚红杏出墙,你就是骂她淫妇,那本王就是奸夫,你说对不对?”
肆豫景狂嘴角勾起给了焚宿一个眼神,焚宿狠狠下手扇了一个巴掌。“这个女人的皮真厚,手都被震痛了。”
这是焚宿打下去的第一个感觉,看来,焚影给他的祷告是正确的。
“不,不是。”
刘月容头摇的就跟一个波浪鼓似的。
眼角看到了站在湖边笑的一脸无害的落千岚,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合着自己是入了他们两个人的圈套。
一个人故意的在那里被她明里暗里的骂,一个人在那里装作不在意落千岚被骂,让她产生一种肆王不在乎那个小贱人的错觉。
这个时候,她再冲动的骂几句话,一切都完了!
什么红杏出墙,什么什么的,现在就是她被打了,谁让她骂了肆王殿下。
看着刘月容脸上的懊恼,肆豫景狂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只是眼神却越来越冰冷。
“焚宿,接着打,本王知道你最擅长打人了,上次在未央宫,不是还把漓王的侧妃给打的晕了吗?这下子,刘小姐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你的高超掌技了。”
焚宿紧紧抿唇。
主子,上次在未央宫里打落温敏的是焚影……我……是负责扎针的。
这句话焚影在心中默默说完后,就又开始默默“啪–––啪–––”的扇巴掌。
肆豫景狂没有理会已经开始气若游丝的刘月容,依旧笑眯眯的说着:
“刘小姐,你多多担待,本王是个王爷,被你这么骂,名声可是不好听,到时候,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可能觉得你有意动摇民心,这个罪名可就是大了。
到时候,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你砍的,现在让我侍卫给你打几个巴掌,太便宜你了,快,好好谢谢我侍卫,也不知道刘小姐平常都吃的什么,皮这么厚,我的侍卫打的都有气无力了。
回去你写个秘方给我,我回去让人去配药膳,以后军中的士兵吃这个,可就是刀枪不入了,不用穿铠甲,也能抵抗敌军,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你说,如何呢?”
这个时候,焚宿已经收手了,他对于自家主子的无耻境界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是那么腹黑,这个刘小姐心脏挺好的,居然没有这么被气死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已经倒下了。
他严重怀疑她倒下去不是被打的,而是被气的。
这个女人还睁着眼睛看他家主子呢,那眼睛里还努力闪动着泪花,企图谋取同情,啧啧,真是一大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