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急诊室外,看着门上的红灯,心急如焚。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小王:“找到季源希,把她关起来。”他心里后悔,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有及时处理掉她,才让夏夏又受到了伤害。
季凉夏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
她一张开眼睛,下意识地摸向小腹,一片冰凉,浑身直抖。
虽然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直觉告诉她,孩子没了,仿佛心头被硬生生地撕下一块,又疼又空,好难受!
“醒了?”
她转过头来,就看到严厉,他关切地看着自己,目光里隐隐透着一股力量,仿佛要将她看进眼底。
只是一眼,她的心头又似一阵刀绞。
小叔的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黑青,嘴唇龟裂,看起来疲惫,她昏睡了一夜,他就陪了一夜,她能看出他的煎熬,孩子是自己的,也是他的。
“好些了吗?”
她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没有哪里疼?”
季凉夏:“……!”
“饿不饿?”
“张嫂炖了粥,你要是吃咸的还是甜的?”
听着他一声声的关切,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泪珠噼里啪啦直往外滚,她情绪失控,哭了出来:“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她没保护好这个小生命,这本身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所有的这切,把她淹没了。
严厉俯下身来,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哭够了,才安慰道:“夏夏,你什么都不要想,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把身体养好。”等DNA鉴定结果出来,这些痛苦就会结束了。
他不能再看着她这样虚弱下去,不想看着她身心受到摧残。
什么都不要想,让她如何做得到。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份伤痛,安静了下来。
她的情绪安稳下来,他松了一口气。
“爷爷的葬礼……”季老的死,对她打击很大,但人已经死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将他好好安葬。
“大家等着你拿主意。”季老是她最亲的人,也是唯一的亲人,她现在又是季氏的当家人。
“我想把爷爷安葬在妈***身边。”就是原来他的假墓的地方。
“好,我这就去帮你安排。”
“我也去!”她强撑着身体下床,这些事情,她想亲自去做。
季源希被关着,葬礼很顺利,季氏高层的长辈都出席了,季氏现在水涨船高,商界来了不少名人。
季凉夏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站在墓地的前方,看着棺材放进地下。
她最近身体不好,削瘦了不少,脸色苍白,一脸悲伤,大家看在眼里,认为她是失去亲人,悲伤过度,都敬重她,同情她。
严厉在她的身边,坐着轮椅,穿着一身端正的黑色西装,一脸深沉。
他们的婚礼虽然没有正常举行,但在外人的眼里,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季家与严家的结合,在商界的地位首屈一指,大家都很关注他们。
太阳从头顶上照下来,季凉夏只觉眩晕得厉害,身体有些晕颤。
手突然被握住,她转过头来,看着严厉,两人对视了一眼,他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神情,粗粝的手指摩挲她的掌心,他手中的温度传来,是那么的温暖。
她的心头却突然一颤,他们,已经不可以这样了,她的手缩了一下,却被严厉抓得更紧。
她心头突然迷惑起来,他明明知道了所有的事,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在外人看来,他们门当户对,俊男美女,夫妻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