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楼南古国之玉坠
我惊得合不拢嘴,这还不算完,因为我发现,不但我的头脑和视力变得异常清晰,耳朵也突然变得非常灵敏,灵敏到我甚至能从门前吵杂的车辆和喧哗声中听清楚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我把虎坠摘了下来,虎坠一离开胸口,我顿感一阵眩晕,一个趔趄,要不是扶着沙发险些摔倒。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摇了摇头感觉依旧昏昏沉沉,抬头看向二楼,发现二楼楼梯拐角处那副兰亭序上面的字模糊一片,不但一个都看不清,就连“王羲之”那三个大字看起来都有些模糊。
我疑惑地看着手中的虎坠,想了想又重新将它戴在脖子上,当它接触到我胸口后不久,刚才那种奇特的感觉又再次回到了我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低头朝手中的虎坠看去,可以肯定刚才的经历绝对不是醉酒产生的幻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惊讶过后我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的,激动地差点跳了起来,可以肯定是虎坠带给了我这种神奇的感觉。
我往沙发上一躺,摸着虎坠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打着颤,李征说过,佩戴尸寒玉能“明目清心,驱魔辟邪”,如果这枚虎坠是尸寒玉做的话,那就证明李征说的话没错。但是我也特别疑惑,就算尸寒玉能“明目清心”,但这“明目清心”“太过”了点吧!至于另外一项功能“驱魔辟邪”我暂时还没发现,光这个“明目清心个”就够我费脑筋的了。
拿着虎坠我左右打量,乳白色的玉体呈三角形,拇指般大小,半透明,背面打磨的很光滑,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形象,猛虎的眼睛隐约带点红色,但不是很明显。这块儿虎坠和一般街面上卖的玉佛观音吊坠没多大区别,但是又有所不同,具体哪儿不同,又说不上来。然而为什么它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呢?我有些搞不明白,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由于这个故事是很小的时候听过,所以我也记不大清了,大意是这样的,说是从前有一个贫穷农夫,在耕地挖土时挖到了一枚玉戒,农夫见玉戒非常漂亮,于是将它戴在手上。说来也怪,自农夫捡到并且戴上这枚玉戒后,好事便不断的来找他,不到半年的时间,他由一个贫穷的农夫变成了一个富翁,不但有田有房,还取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太太。
可有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手上戴的玉戒由原来的翡翠绿慢慢变成了红色,然而他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自己之所以能拥有现在的这一切,全是因为捡到了玉戒,是玉戒带给了他的好运,所以他没有取下来。
久而久之玉戒的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红,红到滴血。与此同时,怪事也发生了,就在农夫以为自己会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他忽然得了一场奇怪的病,他发现自己能吃能睡,可身子却奇快的一天天消瘦下去,不管是人参鹿茸,山珍补品吃下去通通没用,身子依旧消瘦下去,眼看着只剩皮包骨了快不行的时候,一位路过他家门口,向他家人讨水喝的苦行僧发现了他的异状。
一番说辞后,苦行僧明白了农夫的怪病,原来农夫之所以得如此怪病全是那枚玉戒惹的祸,那枚玉戒乃是一枚“玉灵戒”,万物皆有灵,“玉灵戒”便是快成精的千年玉器,谁要是佩戴它,起初会给佩戴者带来好运,但随着时间一长,它便会吸食佩戴者的精血,直至吸干,变成人形为止,乃不祥之物,万万不能佩戴。
想到这儿,我后背一阵发凉,看了看手上的虎坠,心想:这枚虎坠不会也是即将成精的“千年玉妖”“万年玉妖”变化而来的吧!,要是真的,那我岂不是成了农夫第二了?
可是凭感觉,我怎么都觉它得不像,农夫与“玉灵戒”是小时候听到过的一个故事当不了真,更何况如果虎坠是尸寒玉做的,李征和莫小六好像都没说过尸寒玉会吸食人的精血啊!
我比较迷惑,索性摇了摇头懒得去想,先佩戴几天再说,如果觉得不对劲再摘下来也不迟,反正手长在我身上想干嘛就干嘛。
这样一想,我也就释怀了,不过现在我得先把它取下来,否则佩戴着它今晚上肯定别想睡了。然而,正当我要把虎坠取下来时,客厅后门忽然动了动,紧接着是一阵开锁声,
“七十二行,古董称王”,说的是做古董这行的“暴利”丰厚,所以做我们这行的经常被人“惦记”,尤其是轩云古董行在燕京也算是“小有名气”,自我来这里一年的时间就曾遇到过两起偷盗,但都以失败告终。
现在是晚上11点多,梅子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回来,说今晚在博物馆休息不会来了,萧铁山叔叔还在北京,没理由现在回来,即便回来肯定也会提前通知我们。
如果不是梅子和萧铁山叔叔,那会是谁?难不成是萧铁山叔叔的客户或者朋友?但也没理由这么晚了还来,都已经打烊了,即便要来,不打电话提前通知也就算了,但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敲门啊!可现在的情况是,客厅后门轻轻地响动,似乎怕惊醒别人一样,只有做贼的才会这么干。
想到这儿,我顺手抄起了一把扫帚,躲到门后面,只要门一开,我就一扫帚放倒他。
“吱呀……”
“谁?出来……啊……”
门开的那一霎那,我操起扫帚朝门外扫去,可当看清楚站在门后面的人后,我心里一惊,急忙改变了扫帚的下落轨道,但由于出招太快,我身子不稳扑,“啊”的一声,扑到了那人身上。
“哥,怎么啦?是我啊!”
梅子扶住我,一脸不解的说道。
我正要说话,一抬头看到了外面的王林,本来就有些生气,见到王林后更气了,我没好气的说道:“死丫头,自己的家,干嘛鬼鬼祟祟的,把我下了一跳,我还以为像上次一样遇到贼了呢”
“呵呵……”梅子捂嘴轻笑:“哥,没想到你还蛮敬业的嘛!这么晚了还没睡,还在守着店啊?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做春秋美梦吗?所以才不敢发出声音。”
“是,每次都有借口我说不过你,对了。”
我让过身子朝屋里走去,对于梅子,我总是生不了气:“你怎么晚了才回来?不是说不会回来的嘛,怎么又回来了呢?”
梅子走进屋,道:“原本是不回来的,博物馆新进来几样出土的文物要连夜清理的,但是蓝馆长(王林的母亲)怕我累着,要我先回来,说是明天清理也不迟,所以我就回来了咯”。说着瞄了一眼后面的王林,意思是说,是他送我回来的。
我瞅了一眼外面那辆白色奔驰,“哼”道:“那你还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这么晚了把你送回来,你忍心让他在外面“吹风”吗?还不快把他请进来,喝杯水暖暖身子?”
“哎呀!哥你说得对,你看我差点忘记了。”梅子笑了笑,对外面的王林喊道:“家骏楞着干嘛?还不快点进来。”
“啊?”
我一时无语,本是无心说的气话,不想梅子当真,真的要叫王林进来,弄得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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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
这栋别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没有多久,陈月月的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所以邻居都所他们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们叫人来看看,可他们兄妹两人并不迷信这些。
陈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听她的表述,我断定他们房屋坑定有问题,不然他父母就不会相继离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来看一看他们的房屋再说。
紧接着,我围绕着他们房屋走了一圈,这一勘察,还真让我看出了大的问题。
陈月月还跟我说,她在学校睡不好,也经常生病,他哥哥也经常遇见不好的事情,经常有人找他们麻烦。
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经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问他们在学校,可以跟学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本来社会上就牛舌混杂,什么事情遇见不了的。
遇到他们这些事情,本来就非常的无可奈何,何况她个女生。
突然,我想到了在哪里闻到过,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那是在死人身上闻到过,但是比这个淡得多,没有这个那么清楚。
仙儿这两天不停的在床前哭泣,看着仙儿伤心,有种一辈子都保护她的冲动,我也暗暗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仙儿奶奶情况很糟糕,我仔细的打量起来,仙儿奶奶印堂上有淡淡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身上不光邪气环绕,还有死气环绕。
李大爷点了点头,赞赏的道:“看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成熟起来了,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但是你们出入江湖希望你们记住,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心要正,行善积德。”
我牢记着师傅这句话,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
看到张莽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天心中微喜,此时最紧迫的是找一处安静之地,方便他为雪韵疗伤,张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不怕引起其他人的窥视,说出其中玄奥。
只听张莽继续说道:“这些刻纹之间看似杂乱,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组刻纹的中央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而这些凹槽若是我猜测无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放置金币的地方。”
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石壁的刻纹需要斗气才能激发,而刻在地上的刻纹自是同样需要斗气激发,可是难就难在就算拥有千万重斗气……无处灌输,不还是白费心思。
所有人都目光森冷望向侃侃而谈的张莽和抱着雪韵的秦天身上,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那么这名络腮胡子中年人和那俊美的年轻人自不需要再活下去。
少一个人便能多分一份宝藏,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石室里,四组二十名冒险者同时围向正中央的秦天和张莽。
而秦天则是嘴角上翘,一抹玩味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
唰!
当先动手的是两名斗师,两把剑形武器划出两道弯月剑气,瞬间袭向秦天和张莽。
秦天一手抱着雪韵,另一只手拔出灭魔刀,猛地二人冲去。
众人愕然,斗师级别的高手劈出的剑气,即使是三阶斗师也要暂避其锋芒,却不想眼前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敢如此悍勇的冲上前去。
眼看着剑气便要劈在秦天和怀中雪韵身上,众人不禁为二人感到可惜,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亲自动手杀两个无辜的少年,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情况出现在眼前。
只见秦天半空中突然转身,以背部硬抗两道剑气,倏地如鬼魅般冲到二人面前。
赤色的如冰焰般刀气骤然出现,一名斗师措手不及,瞬间被劈得倒下。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秦天已收刀在腰,蓦地一拳轰向另外一名斗师。
那名一二阶斗师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同伴被一刀劈死,不禁骇然祭出武器防守。
砰!
劲气相交声音响彻整个石室,只见那斗师身体如炮弹般瞬间倒飞,狠狠地撞在石壁,又反弹掉落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萎靡的躺在地上,竟是连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呼!秦天快速移动,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回张莽身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几乎是甫一开始,就已结束。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秦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张莽目瞪口呆望着秦天雷霆般攻击,心中暗自惊骇的同时,也不禁更加高看秦天一眼。
擒贼先擒王,斩敌先斩首,这是战场上颠扑不破的道理。
整间石室,除了秦天与张莽二人,尚有三十名冒险者,单单斗师阶段的都有五人,而有三人则皆为斗师一二阶。若是三十名斗师同时动手,就算秦天如今已达三阶斗师的强度,带着一个身受重伤将死之人,也将认真去对待。
秦天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前,果断出手,以至于两名修为一二阶斗师的一死一重伤。
这是绝对的震慑,秦天如此狠辣的手段,顿时让石室里所有冒险者都不敢轻易尝试攻击。
余下的十八名冒险者神色复杂的望向秦天,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修为不但极高,出手也毫不含糊一击致命。
“明白才八阶斗士,怎么秒杀斗师强者,诡异!逃诡异了!”
秦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转身望向张莽:“进去吧。”
望着秦天完好无损的后背,听着他淡淡的声音,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呆在当场。
张莽只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海,让他有种想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怔怔地接过布袋,张口结舌道:“走?怎么走?”
直到此时,神色呆滞的众人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秦天的话,纷纷将谄媚的目光递了过去。
年纪轻轻,修为深厚,无需多想,众冒险者便隐约猜出这少年来历定是极为不凡。不是世家子弟,便是王朝贵胄,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之实力。
冒险者常日奔波于金源山脉中,所图为何?不就是为了功法、斗技及金币吗?
这一刻甚至已有个别冒险者产生了投靠到秦天手下的想法,更有几名女冒险者面若桃花双眸冒光直勾勾盯着秦天。
秦天被一众冒险者看的毛骨悚然,若是他们怒目相视,倒也不惧,可是这些人的目光夹带着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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