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会不会是罪犯威胁安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那封遗书,我的意思是说,那些错别字也是罪犯让安磊故意写错的?”翟璨瞪大眼,仿佛发现了惊天阴谋,兴奋又惊恐。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罪犯就是一直在关注安磊,从而关注了顾允恒和你,他故意要用这么间接的方式嫁祸顾允恒。”吉时也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自己之前完全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易文翰神色凝重,要真是这样,他们的对手可真是不简单,难对付。
“对了,有没有可能,顾允恒在你家安装了窃听器或者针孔摄像头?”吉时的思路又返回去了,“他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得知你喜欢安磊,所以对安磊下手?”
易文翰听了这话,下意识朝房间四周张望,不自觉站起来,在客厅里四下观察。
翟璨顿时变了脸色,“不会吧?不会的,不会!”
“你肯定?”吉时还是不死心,顾允恒是现在唯一的一条线,他就是不愿撒手。
“我每天都打扫房间,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窃听器和摄像头,而且我家也没有外人进来过,没机会安装。再说了,就算有,也不可能通过窃听器和摄像头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吧?我又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可是安磊来送货,你面对安磊如果表现异常……”吉时还是不死心。
翟璨面色一变,恍然,“对呀,要真是在客厅里安装了摄像头或者窃听器,我每次收货的时候跟安磊说的话不就……我每次收货虽然都只是跟安磊在门口说几句,也没说太多,可是我的语气可能真的有点……”
易文翰问:“不介意我们先搜一下吧?如果真的找到了东西,顺藤摸瓜证明是顾允恒安装的,就是证据。”
翟璨也起身,郑重做了个“请”的姿势。
三个人一起行动,花费了半小时时间,把客厅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吉时顶着一张苦瓜脸,“看来是我想多了。”
易文翰找到了一个新的方向,问翟璨:“你还有没有其他追求者?”
“你怀疑是别的追求者想要一箭双雕?”翟璨惊异。
“是的,如果是伤害安磊,嫁祸顾允恒,那么最有动机的,就是他们俩共同的竞争对手。”吉时庆幸他们又找到了一条新思路。
翟璨想了想,还是比较严谨,“至少明面上没有,但是有没有暗恋我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你再好好想想,重点是同小区或者附近小区的。”易文翰提示。
“为什么是同小区或者附近的?”翟璨好奇。
“想要带走安磊这么一个大活人或者尸体不容易,我们查看了附近监控,一直没有找到运送大行李箱的可疑分子。所以我猜想,罪犯可能就在附近,通过监控死角转移了安磊。”
吉时恍然,“懂了,这片是老城区,监控不到位,很多监控死角。如果是这片的常住民,自然清楚如何躲避监控。”
“那要是这样的话,就更不可能是顾允恒了,他不是住开发区嘛。”翟璨陷入沉思,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摇头。
这趟过来也不能说一无所获,虽然顾允恒的嫌疑没有被验证也没被排除,但至少他们又多了一条思路,那就是顾允恒还有被嫁祸的可能,此外,至少证明了翟璨家的客厅里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晚上,易文翰又一次召开案情分析会。各组汇报侦查结果。
让易文翰和吉时大失所望的是顾允恒的不在场证明已经得到证实,不光有11个同事手下人证,还有三个商业场所的监控作为无证。
安磊在网络上的各种信息也都排查过一遍,除了顾允恒还是一无所获。
“搬家的那个大嗓门女人呢?”易文翰问。
一名侦查员根据易文翰发送的租房地址查到了房东,从房东那里得知了女人的身份。她叫黄心慈,还真的是谩骂安磊阵营中非常活跃的一员。侦查员又亲自跑了一趟搬家公司,连黄心慈新家的地址都知道了。
易文翰打算明天一早,去黄心慈新家门口等人,送人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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